許灣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兩年前,我和他在一起過一段時間,可是我後來才知道,他是有家庭的人,立刻就和他分手了。”
“所以秦宇暉其實是你前男友?”
“......是。”
警察道:“因為你提到的人涉及到了另一個案子,我不得不多問一句,阮忱和你是什麼關係?”
許灣放在膝上的手攥的更緊,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她不知道她該怎麼回答,什麼樣的答案,才是對阮忱有利的。
沈子西開口道:“我的當事人是來報案的,在整個事件裡,她才是受害者,至於現在還躺在急救室的秦宇暉,他雖然在阮忱的案子上算是受害人,但我覺得,不論是就這個案子而言,還是秦宇暉為什麼能在判刑的情況下還可以被保釋出來而言,最大的問題,並不出在我的當事人以及阮忱身上。”
“當然了,作為一名律師,我是不應該說出罪有應得這種話,但是也請你們,在向檢察官那邊移交卷宗的時候,能清楚的把整件事脈絡整理出來,連同今天的報案記錄,一起出現在法庭上。”
......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阮星晚打了好幾個噴嚏,心緒也有些不寧。
裴杉杉過來給她送東西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個樣子。
她坐在旁邊,小聲問道:“星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阮星晚揉了揉鼻子:“不知道,總感覺像是要感冒的前兆。”
裴杉杉道:“那你可得注意點兒,你這才懷上孕呢,感冒了多難受。”
裴杉杉拿起水杯:“我去給你接杯水,多喝熱水,對身體好。”
阮星晚笑了笑:“好。”
裴杉杉去接水的時候,阮星晚順手拿起手機,掃了眼熱搜,都是和往常一樣,奇奇怪怪的東西。
沒有什麼特彆爆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