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微微頷首:“我一定儘快處理好。”
周雋年嗯了聲,看向窗外:“還有多久到。”
“十分鐘。”助理道,“我們的人在停機坪外守著,周辭深他們還沒有到。”
周雋年無聲笑了下,手機抵著下頜,感慨道:“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還是來了,我其實挺不想,和他撕破最後這一層窗戶紙的。”
助理聲音狠厲:“本來就是他欠您的,現在也該徹底把屬於您的歸還了,相信老夫人在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能看到今天這一幕。”
周雋年沒說話,隻是唇角的笑意慢慢收起,眼神裡滿是淡漠。
很快,車在停機坪外麵停下。
周辭深的車,和他們幾乎是同時到達。
七點五十五。
周雋年被助理推著下了車,他坐在輪椅上,看著周辭深去扶阮星晚,他含笑開口:“辭深,星晚,我們又見麵了。”
周辭深慢慢轉了過來,看見他時,神色並不意外。
阮星晚跟著他下車,和平時不同的是,臉上戴著口罩,和厚厚的針織帽,除了露出了一個眼睛外,其他全部都被擋住了,圍巾圍在脖子上,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在麵對周雋年時,周辭深把她拉到了身後。
周雋年輕鬆笑了笑:“我聽說你打算送星晚離開南城,想著以後都沒機會再見了,所以來見她最後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