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離開後,有幾個警員小聲談論。
“你們說,靳老突然來我們這裡做什麼啊?”
“最近沒聽說有什麼關係到權貴的案子吧?”
“昨天進來的那個,不是那位周總的弟弟嗎。”
“可他是周總老婆的弟弟啊,又不是周總的親弟弟,而且也沒聽說靳老跟周家有什麼密切的關係吧?”
“但我們局最近除了這個,其他都是小案子,犯不著靳老親自過來。”
“阮忱那個案子,說大也能大,說小也能小,就看秦宇暉最後是死是活了。”
“我覺得秦宇暉肯定巴不得自己直接死了算了,他要是活過來了,肯定得回監獄蹲著,而且還加上許灣這個案子,還得加刑,沒個二三十年是出不來了。”
“誒,你們說秦宇暉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去找阮忱,反正他自己都是爛命一條,活著坐牢不如死了,還能拉一個陪葬。”
辦公室裡。
楊局長在聽了靳老的來意後,麵露難色:“老師,我也想放他出去,昨天周總來過一趟,但實在是沒辦法,外麵的那些記者,現在還剩一半兒呢,要不再等兩天吧?”
靳老沉聲:“我聽說,是那個姓秦的,跑到學校裡去找他百般出言挑釁,阮忱是個好孩子,品學兼優,在學校裡也深受老師同學喜歡,除了跟這個姓秦的有過節外,沒有任何汙點,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一個好人。”
楊局長道:“老師您說的是,我也去調查了解過,知道他,隻是您也知道,我們辦案得講究一個流程是不。您放心,過兩天等記者都走了,我保證把人給您平平安安的送回去。等案子審理結束,也會公開為他正名。”
“至於秦宇暉這個問題,我們內部已經在調查了,凡是涉及到幫他保釋出獄的人,我們都會逐一審問。”
靳老杵著拐杖沒說話。
楊局長說的是這個道理,儘管秦宇暉死不足惜,可是就算他死,也該是法律來審判執行。
靳老起身道:“我也不為難你,隻是這個孩子是我一個故人之子,你放在心上一些,他還有大好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