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年道:“星晚,這種事如果隻憑自己的猜測,是遠遠不夠的。”
阮星晚明白他的意思,讓她拿證據說話。
周雋年既然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那他就絕對不會留下把柄。
阮星晚繼續:“我知道你做這些的原因,但無論是小忱,還是死的那兩個工人,他們都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也不該成為你報仇的對象。”
聽了這話,周雋年隻是淡笑不語。
他拉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腿上:“辭深知道你來找我嗎?”
“知不知道有什麼區彆。”
周雋年笑:“他如果知道,一定不會同意你來的。現在在他眼裡,我就是那個最十惡不赦的人。”
頓了頓,他又才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阮星晚看著他,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不管對我來說,還是對周辭深來說,都曾經把你當作周家那個,唯一不同的存在。”
“周家?”周雋年笑出聲,靠在輪椅的後背上歎了一口氣,“周家就是一切仇恨的開始,你覺得在那樣的地方長大,又能變得有多好呢。”
“你本來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不參與到這些是是非非之中。”
“你可能忘了,從我注定這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開始,我的生活,就不是屬於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