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星晚眉頭微微皺著:“我今天......去謝榮的地下賭場了,見到了溫淺,你還記得嗎?就那個......”
阮星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想了想道:“就是被你資助,去了巴黎留學的那個設計師。”
周辭深:“......”
他正色道:“我記性沒那麼差,我知道。”
末了,他還是補了一句:“不是說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麼。”
阮星晚撇了下嘴:“我又沒有要因為這個跟你翻舊賬,我隻是怕你不記得她是誰而已,這麼一說,你不就立即知道了嗎。”
周辭深重複:“你不這麼說,我也知道。”
阮星晚剛要回答,卻又覺得好笑,把話頭止住,重新道:“好了這個不重要,我是想說,我覺得他們不僅僅是想用謝榮頂罪那麼簡單,按照溫淺說的,他們是想利用謝榮曾經幫過我這件事,從而把我變成他殺李峰的指使者,但我想了想,覺得也很奇怪......”
周辭深削薄的唇微抿,把碗筷放在了她手裡:“彆想了,吃了飯再說。”
“可是......”
他沉了聲:“涼了。”
阮星晚噘嘴,隻能低頭吃飯。
不過由於她晚上多多少少還是吃了一點,剛剛又喝了一碗湯,隻吃了一小半,便吃不下了。
周辭深見她是真的吃飽了,才接過了她手裡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