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鬆道:“真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撞碎了一塊玻璃而已,兩三天就好了。”
裴杉杉小聲嘀咕:“還兩三天呢,你自己看看,你在之前受傷的疤痕都還在呢。”
丹尼爾見狀,握住她的手腕:“不生氣了吧?”
裴杉杉輕哼,把棉簽扔掉,去拿紗布:“我生什麼氣,我每天開心著呢。”
渥太華不大,這幾天丹尼爾不在,司機帶著她,幾乎把整個城市都轉了一個遍。
丹尼爾道:“我這裡的事已經忙完了,還剩兩天的時間,陪你去玩兒。”
“好玩兒的地方我已經去過了,沒什麼事就回去......”
“之前不是說過嗎,我教你滑冰。”丹尼爾繼續,“除了這個,還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裴杉杉問:“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
裴杉杉對於他賣的這個關子,也沒多大的興趣,給他處理好傷口後,剛打算離開,丹尼爾便道:“你都不生氣了,今晚就彆在樓下睡了吧?”
“我......”
丹尼爾知道她在介意什麼,便道:“我發誓,這個床,塞......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睡過。”
裴杉杉道:“她都能弄到你家鑰匙,堂而皇之的進來了,你怎麼就知道她沒有自己躺在你床上?”
丹尼爾道:“鑰匙的事我查清楚了,傭人每隔一段時間會來這裡打掃,她挑了一個她們打掃的時候過來,然後偷偷把鑰匙順走。至於床,她自己睡沒睡過,這個我確實不能保證。”
說著,他拿起了手機:“我讓他們送一個新床過來。”
裴杉杉拉著他:“這麼晚了,那麼麻煩做什麼。”
裴杉杉本來就是在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裡長大,她還挺看不慣他們這種資本主義隨時隨地使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