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寒道:“江沅會在這裡再留一段時間,江州還有一些殘局要收拾。”
周辭深點了一下頭,忽然道:“我聽江沅說,江竟堯要送江初寧去瑞士留學?”
被點到名的人,立即環顧著四周,裝作沒事發生過。
江上寒看了他一眼,才收回目光道:“問我做什麼,那是她的家事,與我無關。”
周辭深:“哦。”
江上寒道:“走了。”
江沅本來想去送送他的,但想到剛才那死亡一瞥,又收住了腳步。
現在跟周辭深待在一起,好像相對來說要安全一些。
等江上寒走後,周辭深的聲音傳來:“還要做多久的治療?”
江沅以為他問的是小家夥,便道:“江州那邊的目前勉強算是結束了,之後的治療都還算簡單......”
周辭深打斷他:“我問的是,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江沅:“......”
他感慨道:“看你這樣子,那麼有精神,估計隨時都能出院。”
周辭深沒說話,視線落在了腿上,那裡正在溢出血。
江沅生為一個醫生,看見病人不聽遺囑,隨便走動導致傷口裂開很是惱火:“都讓你坐輪椅坐輪椅,非要逞強自己走,現在滿意了?”
對於他的指責,周辭深倒是沒發脾氣,隻是閉了閉眼:“跟走沒關係。”
江沅隨口:“那你這難不成是做什麼劇烈......”
“閉嘴。”
江沅:“?”
這也能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