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
她反駁:“月子裡才不能吹風,這都過去多久了。”
周辭深道:“多久都一樣,吹多了頭疼。”
阮星晚隱隱是感覺到,他語調正經嚴肅了許多,換做平日,不趁機占占她便宜或者和耍耍嘴皮子,都有鬼了。
她想了想才道:“你還在因為出門那會兒的事生氣嗎?”
周辭深微頓,一時沒明白她說的是哪件事:“什麼。”
“就是......”
阮星晚不知道該怎麼說,周辭深這人雖然是嘴巴損,但也沒那麼小氣啊。
他們不經常這樣吵吵鬨鬨嗎。
這時候,車遇到了紅燈,停了下來。
周辭深轉過頭看著一旁悶聲不語的阮星晚,想到她剛才說的話,毫無征兆的開口:“我不是在生氣。”
阮星晚轉過頭看他,微微歪頭,似乎在等著他下一句。
周辭深緩緩吐了一口氣,給她理著黏在唇邊的發絲:“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我和你爸爸難得坐在一張飯桌上,討論的卻是彆人的婚禮。”
阮星晚明顯是沒有料到,他居然會是這個原因。
其實她也知道,關於他們的婚禮,周辭深去年就在籌備了,婚紗也早就做好了。
隻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擱置了。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補她一個婚禮。
阮星晚拉住他的手:“其實對我來說,辦沒辦婚禮都是一樣,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