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裡,江初寧每次出門,家裡的傭人都找著各種不同的借口跟著她。
一開始江初寧是真的信了,但多了,也意識到了什麼。
晚上回去,她便找到江竟堯,有些生氣道:“爸爸,你為什麼總是讓她們監視我,限製我的出行。”
江竟堯看著書,慢慢悠悠的開口:“我沒有讓她們監視你,隻是你出門買東西自己提著不方便,有個人幫忙不是更好嗎。”
“可是有保鏢跟著我啊。”
“他們離你太近,你會反感。”
江初寧抗議:“這樣我也會反感!”
江竟堯合上書:“寧寧,她們沒有限製你的出行,我也沒有,你想去見誰都可以,爸爸沒有不讓你去。”
“可是......可是你這樣我很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
江初寧一時語結,說不出來。
江竟堯道:“好了,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好好待在家裡,想要什麼,爸爸讓人給你送來,你也可以邀請朋友回來玩兒,爸爸都不反對。”
江初寧扭過腦袋:“你之前明明說過我可以去見江上寒,低調點就行,你現在這樣明擺著就是不想我找他,你就是故意的!”
江竟堯麵不改色:“你可以去啊,爸爸不是說了嗎,你想見誰都可以。”
江初寧說不過他,跺了跺腳,氣鼓鼓的回了房間。
看見她這樣,江竟堯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片刻後,他臉上的笑終於收起,拿出壓在書桌下的信和筆,繼續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