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寧腦袋微微後仰，喘著氣：“等等，我之前是不是......”
但不應該啊，他們第一次是在遊艇上。
為什麼她會有這種一閃而過的熟悉錯覺。
江上寒黑眸凝著她：“我以為，你不會有想起來的那一天。”
江初寧：“？”
她訕訕開口：“什麼時候的事啊。”
“你從瑞士跑回來看我，喝醉酒的那天。”
江初寧臉上露出疑惑，努力回想著：“我是喝醉了，可我記得，我來房間找你，你不在，我就回我房間睡覺了......”
江上寒側眸看向一旁的浴缸：“你確定你是回房間睡覺的？”
江初寧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瞬間，一些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她。
不......不是吧？
她難道躺浴缸裡睡了嗎。
江上寒轉過頭，重新對上她的目光，不緊不慢的開口：“知道我第二天為什麼感冒嗎。”
江初寧更加疑惑，這也和她有關？
看著她詫異又茫然的神情，江上寒低笑了聲：“看來你確實全忘了。”
江初寧據理反駁：“你那幾天都不理我，我難過才喝了那麼多，人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是很難記住東西的，我......”
“是麼。”
聽著他這語調，江初寧就知道，情況不太妙。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什麼，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我偷親你的那次，你是不是......都知道......”
越到後麵，她聲音越小，越沒有底氣。
江上寒黑眸含笑，不置可否。
江初寧不解：“那你那時候又不喜歡我，為什麼沒有揭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