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補充道:“簡安都快上小學了,你能不能收起你的惡趣味。”
“我怎麼惡趣味了,難道沒你沒覺得,他這兩年都沒怎麼生病麼。”
“這是江沅的功勞,跟你有什麼關係。”
江沅每隔兩三個月就會去南城一次,給小家夥開藥調理身體。
可能是他小時候吃了太多苦了,這兩年一直都在健健康康的長大。
周辭深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阮星晚懶得理他,拍開他環在腰間的手:“起開,我要睡了。”
周辭深沒有鬆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裡走:“先洗澡。”
“你......”
阮星晚剛開口,周辭深便踢上了浴室門。
隻剩下窸窸窣窣的水聲和喘息聲。
等到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後半夜了。
阮星晚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白天陪著寧寧逛街買嬰兒用品,又折騰了一晚上。
快要睡著時,她迷迷糊糊的想。
最讓她生氣的應該不是,安雅婷三番四次的區招惹許灣,也不是她叫小家夥私生子,真正讓她在意的,是“私生子”在三個字。
她不知道,周辭深在自己兒子嘴裡聽到是什麼樣的心情。
但她無法接受。
......
另一邊。
許灣忙活了一下午,也有點累,剛洗完澡便打了兩個哈欠,本來打算看會兒劇本的,沒看兩行,眼睛就不太睜的開了。
正當她快要靠在沙發睡著時,阮忱彎腰把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