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握著她的手,閉上了眼睛:“沒事。”
雖然他這麼說,許灣還是不太放心。
她等阮忱睡著後,悄悄從他懷裡爬了出來,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什麼好轉。
許灣起身,去外麵倒了一杯熱水,又找出感冒藥,然後放在了床頭,輕輕喊他:“小忱,你把藥吃了再睡吧。”
阮忱睜開眼睛,將藥扔進嘴裡,拿起水杯仰頭喝下。
許灣還是不大放心,剛準備去拿溫度計,就被阮忱握住了手腕。
他低聲:“好了,睡覺。”
“可是你......”
“已經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許灣知道自己拗不過他,隻能道:“那睡一覺還是不好的話,明天醒了就去醫院看看。”
“好。”
許灣重新躺在床上,第一次主動朝阮忱那邊靠了靠,時刻注意著他的情況。
整整一個晚上,許灣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時不時醒了就輕輕摸摸阮忱的額頭,看溫度降下來沒有。
這麼斷斷續續的,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等她猛地驚醒時,外麵天光已經大亮。
許灣打著哈欠出了臥室,隻看到小家夥一個人在客廳裡玩兒樂高,她道:“簡安,你舅舅呢。”
“舅舅已經去公司了哦。”
許灣一愣,連忙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坐在小家夥旁邊:“那你舅舅感冒好一點了嗎?”
周簡安疑惑的轉過頭:“舅舅感冒了嗎。”
許灣道:“對,他感冒了,又喝了一點酒,應該去醫院看看的......”
小家夥道:“舅舅很少喝酒的,媽媽說他會酒精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