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走到茶幾前,整理著許灣給三個小家夥買的禮物。
周辭深道:“放著明天讓張姨來處理。”
阮星晚道:“反正我現在也沒事,正好把這些收拾了,頭發也......”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辭深拽了起來往浴室走。
阮星晚:“?”
“你不是說又出了一身的汗嗎,再洗一次。”
阮星晚:“......”
這一晚上,阮星晚覺得自己身上的水就沒有乾過。
又是汗水,又是淋浴器的水。
加上吃飯時喝了酒,她腦子也暈乎乎的,由著狗男人為所欲為了。
好不容易從浴室出來後,阮星晚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周辭深剛關了燈,她便緩緩出聲:“靳悅溪現在還喜歡小忱嗎。”
周辭深揚眉:“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回南城。”
“我還以為是因為靳老生病了的原因......”
阮星晚說著,來了一點精神,仰起腦袋道:“今天你看到靳悅溪了吧,我之前其實沒跟她有過什麼交流,今天說了兩句,我感覺她對許灣的敵意挺大的。”
周辭深把她摁了回去,拉進自己懷裡:“她喜歡阮忱,對許灣有敵意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可是......”阮星晚頓了頓,忽然反應過來,“也就是說,她知道了?”
“照你這麼說,應該是。”
阮星晚道:“我覺得她那個敵意似乎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靳悅溪從小失去父母,被身邊人過度縱容疼愛,行事極端,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是啊,我就是有點擔心......”
周辭深閉上眼睛,低聲道:“不用擔心,阮忱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