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晚上,身上的汗水就沒有乾過。
一次又一次,歡愉而痛苦。
洗完澡出來,阮忱看著濕透的床單,也懶得換了,直接抱著她去了客房。
許灣迷迷糊糊的隻有一個感覺。
原來客房的好處居然體現在這裡。
她覺得自己前幾年連軸轉拍夜戲也沒有這麼累過,她腦袋挨著枕頭,幾乎立即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阮忱視線則是落在她的手腕上。
許灣洗澡時已經困得不行,神誌不清了,便隨手取下護腕放在了一旁。
他細細的摩挲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灣大概是覺得有些癢,手往回縮了一下。
阮忱唇角輕抿,起身出了房間,很快又拿了什麼東西回來。
......
許灣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她剛一睜開眼睛,就感覺渾身上下哪哪兒都疼,四肢都極其無力。
她抬手揉了揉腦袋,勉強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長長吐了一口氣。
許灣左右看了看,這四周都還保留著周簡安住的痕跡,包括被子都是他喜歡的動漫人物。
想到是做了什麼才會睡到這裡來,許灣真的是有種想鑽進床下的羞恥感。
雖然說昨晚喝了酒,但是喝的不是很多,而且那麼一晚上時間,又吃了解酒藥,後半夜的時候,酒早就醒了。
許灣坐在床上緩了一會兒,逐漸平複了情緒後,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可腳剛踩在地上,又跌進了床裡。
原來彆人說的下不了床是真的......
上次他才回來的時候,她頂多就是渾身酸痛,能走能跑的。
看來他還是有所保留了。
二十出頭的男生,果然是......年輕氣盛,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