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疼著解釋:“謝昀是......劇組的同事,男主角。”
“你和他很熟?”
“沒有,今天第一次見麵,才認識。”
阮忱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有些惡劣:“那你給他送解酒藥?”
許灣疼得“嘶”了聲,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卻推不開。
她隻能回答:“劇組聚餐時,他給我擋了不少酒,所以就買了一份......給他。”
“喝了多少。”
“挺多的吧,他最後都快趴在桌上了。”
“我說你喝了多少。”
許灣一時沒有回答,她怎麼總感覺阮忱這語氣像是要興師問罪的。
她答應過他,少喝酒的。
許灣道:“就是吧......出來工作,有些酒是推不掉的,也沒喝多少,就是該喝的喝了,不該喝的,一口也沒喝。”
阮忱又道:“什麼是該喝的,什麼是不該喝的。”
這個問題把許灣難住了。
她現在腦袋又疼又暈,不想去理這個思路。
黑暗中,許灣抬起頭,吻了吻他的下巴:“可以讓我去休息會兒嗎,求你。”
阮忱沒說話,隻是抱緊了她。
幾秒後,房間裡的燈打開。
阮忱同時收回了手。
許灣朝前麵走去,倒在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