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名下總有些值錢的東西吧?可我查了,你名下什麼都沒有,你不是窮光蛋是什麼?”
於光遠獰笑著質問。
“走吧,千秋,我們坐於少的法拉吃宵夜去。”
“500萬的跑車,坐著彆提多爽啦!”
謝霜拉著柳千秋的手,朝法拉利走去。
“不。”
柳千秋掙脫,回到了蕭山身邊,“我追求的不是物質,無論貧窮或者富貴,隻要能和蕭山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
“傻子!”謝霜氣得直跺腳。
“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的祖父在老家賭博,欠下五百萬的賭債。如今催債的人已經來到了江州。”
“這些錢隻有我能替你還,蕭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他幫不了你。”
於光遠意思說得很明白。
要麼選擇他,要麼被催債的人糾纏。
“你難道真要坐在蕭山的自行車後座哭,而不坐在於少爺的法拉利上笑嗎?”謝霜勸道。
“我、”
柳千秋在手機上已經確認了消息,此刻心中無比糾結。
“我說了我有車,還是超級跑車。”
“我也說了我很錢,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蕭山淡淡搖頭。
“證據呢?把你的超跑開出來看看啊!”
於光遠笑得猖狂極了,他篤定蕭山開不出來。
“就是啊,開出來啊!”謝霜附和。
“先生,您的車。”
忽然,一個燕尾服中年遞上一個骷髏頭車鑰匙。
蕭山按下骷髏頭的眼睛,街道口一輛暗金色的布加迪威龍鳴叫閃爍。
眾人此時才注意到這輛超級跑車,它有著暗金車身,流線車體,車尾兩根鯊魚背鰭狀的尾翼,給人一種鋒利的質感。
而血紅的前車燈一亮起,宛如一隻鯊魚張著血盆大口撲來。
“這不比法拉利強多了?”
一句感歎闖入謝霜的耳朵,謝霜感覺臉都被打腫了。
“租的,一定是租的!”
謝霜發了瘋似的大喊。
“先生,您的車輛行駛證。”
燕尾服中年遞上一份燙金的證書,上麵的字都還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