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萱萱麵前立刻出現了大家都在拿刀劍劈砍,老祖突然掏出一把手槍的畫麵。
但對於宗師級的武者來說,槍隻能偷襲一次,後麵就沒效果了。
“我們必須立刻取出驚霄劍,一旦老祖用上驚霄,對方必定失敗。”
宋萱萱提議。
“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身份,我們是背負罪孽的護劍家族,怎能玷汙名劍?”
“要不是你母親來自彆的家族,這把落梅劍怎會落到你手裡?”
“算了吧,我們宋家人絕不會玷汙名劍。”
三叔表情為難。
“我能理解。”
“路上我遇到了一個人,他說劍打造出來就是給人用的,我們為何要一直守著不用?”
“如果我們活著,還能慢慢償還罪孽,可要是我們死了,根本就沒法償還了啊。”
宋萱萱爭辯。
“這個人說的不錯,劍本身就是拿來用的。”
“我們是護劍家族,但不能要沒命了還護著劍。”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
三叔立刻帶著宋萱萱去開啟劍壇,準備取劍渡過危機。
“說,你們打算怎麼取劍?”
一處黑黝黝的山洞裡,蕭山的審問剛剛開始。
“隨便你怎麼折磨我都不可能說的。”
“怕你不知道,我在學習這變化異術的時候經曆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任何酷刑對我來說都跟撓癢癢似的。”
麵具男人不屑道。
“是嗎?”
蕭山摸出一顆毒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啊啊啊啊!”
“錯了,我錯了!”
不出片刻,蕭山的毒丹就將麵具男人折磨得半死,渾身都是血痕,沒有一塊完整的血肉,哪有大宗師的樣子?說話也是斷斷續續。
“我們無法取劍,隻有宋家老祖才能取劍。”
“我們打算把情況塑造得很巧妙,隻要取出驚霄劍就能戰勝我們,宋家老祖才會乖乖取劍。”
“那時候,隱藏在暗中的我和另外一個陣法大宗師才會出手。”
麵具男人有氣無力的,把他們的方案說了出來。
“另一個陣法大宗師在哪?”
蕭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