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蕭山發出痛叫。
“彆動。”
柳千秋緊緊壓住蕭山躁動的身體,用棉簽在蕭山的傷口周圍塗抹碘酒。
“你身上好香。”
蕭山嗅了嗅鼻子,有一股獨特的藥香。
“你臭死了。”
柳千秋沒好氣的說道。
“我餓了。”蕭山轉移話題。
“晚上吃了那麼多又餓了,你是豬啊!”
柳千秋哼哼道。
“我是豬,那你是什麼?”蕭山反問。
“真受不了你。”
柳千秋白了蕭山一眼,然後去了廚房,廚房頓時響起好聽的切菜聲。
蕭山跟著走進廚房,從後麵抱住柳千秋,把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
“討厭。”
柳千秋一邊嘟囔,一邊配合地挺直了腰杆。
二人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氛圍。
“和心愛的人膩在一起,可能這就是家的含義吧。”
蕭山忽然領悟。
領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看來還不夠深刻。
“去洗澡。”
吃飽飯的蕭山躺在沙發上,柳千秋嫌棄道。
“我都要睡著了,算了吧。”蕭山實在困了。
“那你就睡另一張沙發吧。”
柳千秋冷冷道。
“你先洗。”蕭山猛地睜眼。
“不準偷看!”
柳千秋鄭重警告,廁所裡響起稀稀疏疏的淋浴聲。
很快柳千秋裹著浴巾走出來,肩膀和大腿沒有遮掩,還有水珠滑落,無比誘人。
“彆看了,去洗啊。”
柳千秋紅著臉鑽進沙發上的被窩,蕭山不到五分鐘就洗完了。
“彆亂動,太擠了。”柳千秋小聲道。
“擠一擠才暖和。”
蕭山笑著回答。
“我問你,昨天白小魚和你都做了些什麼?”
柳千秋悶聲道。
“就抱著她睡了一晚上,吃醋了?”
蕭山試探。
“不,她有的我也要,我還要更多。”
柳千秋轉過來,摟住蕭山。
好聞的藥香鑽進蕭山的鼻子,然後蕭山被撬開了嘴,根本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