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黑西服早已嚇得雙腿發軟,大聲警告。
“你確定蛇爺還活著?”蕭山問。
“那肯定的!你問這個乾嘛?”
為首黑西服不解。
“因為上次是我殺了蛇爺。”
蕭山一把捏住為首黑西服的脖子,淡淡道。
“是你!”
一陣無法言喻的恐懼在為首黑西服的眼裡升起。
然後蕭山銀針刺入為首黑西服的穴位,他瞬間暈了過去。
嘩啦。
一桶冷水潑在男人的臉上。
“這是哪?”
男人從昏迷中醒來,頭腦脹痛,身上的黑西服早被扒了個精光。
“我問幾個問題,老實回答就留你一命。”
蕭山扛著斧頭,麵無表情道。
“您儘管問。”男人眼神惶恐。
“上次在黑風鎮審問陣法大宗師,也是咱倆一起。”
崔安然插話道。
“沒想到你還記得。”
蕭山點頭,轉而問道,“蛇爺在哪?”
“蛇爺最近在找越家後人,似乎是想報恩,畢竟他是越家一手栽培。”
男人回答。
“越家的餘孽麼?”
蕭山又問了幾個問題,心中有了主意,便通知靜海督察來處理後事。
至於擺攤老頭的孫女,明天去醫治。
“不查下去了?”崔安然問。
“不急,明天再查,今天最重要的是你。”
蕭山哄道。
距離十二點隻有一小時了,崔安然雖然不說,可小嘴一直高高翹起,很是不滿。
“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崔安然哼哼道。
“回家。”
二人開車回到出租屋。
其他人照例早早睡下,崔安然趴在沙發上,露出光潔的美背。
蕭山拿著銀針,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實在是太美了,就像藝術品,現在他沒有真氣,施針會留下血孔,他怎麼忍心破壞這樣完美的藝術品?
“怎麼了?”崔安然問。
“你長胖了。”
心裡想的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你才胖了!”崔安然很不高興。
“不過我喜歡。”
蕭山愜意一笑,按的崔安然骨頭都酥了。
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環節。
“你先洗澡。”
崔安然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飽滿而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