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旅遊,在森林裡走散了。幸好遇見了冉小雅,她答應幫我離開。”
蕭山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說辭。
“給你一天時間,立馬滾出村子。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老頭直接趕人。
警惕極了,好像村裡有什麼寶貝似的。
“他一個人在森林怎麼活下去?”
冉小雅氣呼呼的問道。
“死了關老子屁事?”
老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剛剛說你有辦法?”
冉小雅注意道。
“對,我是醫生。”
蕭山點頭。
“可我們村裡沒有任何藥了,就算你是醫生也沒辦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話確實不假。
但蕭山能就地取材,他指著周圍遮天蔽日的森林道:“森林裡全都是藥材。”
“趕得上嗎?”
冉小雅還是擔心。
“這就要看具體情況了,讓我先瞧瞧病人。”
蕭山提議。
“我不同意。”
老頭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你想眼睜睜看著姐姐死?”
冉小雅恨不得給老頭一拳。
“跟我來。”
老頭語氣低沉下去。
屋子裡,一個二十多的女人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到極點。
她額頭上敷著熱毛巾,仍然不停流汗。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女人獨特的汗香。
蕭山摸了一下女人額頭,很燙。
便問道:“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
“對,姐姐每個星期都會發兩次燒。”
冉小雅回答。
“這不是發燒。”
蕭山思考片刻,糾正道。
“我帶她走遍華夏,無論哪的醫生都說這就是發燒。而且抗生素一用就好了。”
老頭反駁。
“抗生素治標不治本,而且他們能找到你女兒病因嗎?正常人可不會三天兩頭的發燒,還出這麼多汗。”
蕭山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