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麼意思?”
馬平庸不明白。
“如果說齊總督是江州的製度,那麼蕭山就是我華夏的製度!國相、王爺、甚至二皇子,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對方毫不留情的潑冷水,大熱天的,潑得馬平庸那叫一個透心涼!
“完了!”
馬平庸一臉懊悔。
得罪蕭山這種大人物,他不僅丟了工作,還沒了前途。
可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又能怨得了誰?
另一邊,蕭山和柳千秋坐上齊總督的裝甲車,直奔齊家大院。
“我侄女名叫齊香菱,身體從小就不好,人又十分要強。兩周前她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沒日沒夜的工作,把自己給累倒了。”
路上,齊總督說明道。
“然後得了某種怪病?”
蕭山猜測。
如果隻是累倒了,休養一段時間即可,不至於病危。
“對。她的四肢肌肉漸漸萎靡,今天呼吸也在變弱,給人的感覺就像七八十歲,要斷氣的老人一樣。可她才二十五啊!”
齊總督一臉心疼。
“醫院怎麼說?”柳千秋問。
“沒查出任何毛病。”
彆說醫院了,就是家裡那幾位宗師醫者也什麼都看不出來。
簡直奇了怪了!
“會不會是某種漸凍症?”
柳千秋猜測。
漸凍症是一種神經疾病,生活不規律是發病原因的一種。
症狀和齊香菱的表現極為相似。
“哪怕是最嚴重的漸凍症,病人的呼吸也不會變弱。”
蕭山搖頭。
“你有想法嗎?”
柳千秋實在想不出來。
“有。”蕭山隱約猜到。
“是什麼?”
齊總督急切的想知道。
“我必須見到本人才能確定。”
很快三人趕到齊家大院。
齊家上下正圍在一間獨立的竹樓外麵,竹樓裡齊香菱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明明看著十分年輕,肌膚甚至白得透亮,偏偏給人一種垂死老人的感覺。
周圍兩名醫者束手無策,隻能乾看著發呆。
“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