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毅摟著崔心怡往前走,不斷的說:“請讓一下,心怡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們該做的都做了,該承受的也承受了,希望某些人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程鳶看著新聞,憤怒的捏著請柬:“他們怎麼說得出口啊!”
“我被人罵了這麼多年,我都沒說過我抑鬱焦慮,她竟然出來賣慘了!”
沈暮正坐在沙發上翻著網上的評論,笑著說:“她這不是跟你說了嗎?隻要你道歉,她隨時接受。”
程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喊道:“我不可能跟這種人道歉!她還有臉來給我送請柬!我恨不得毀了她的婚禮!”
沈暮點點頭:“好啊。”
程鳶一愣:“什麼?”
沈暮重複了一句:“我說好,我們去毀了她的婚禮。”
程鳶瞪著眼睛,問:“真的假的?毀了崔家的婚禮?”
沈暮點點頭,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說:“真的。”
沈暮合上電腦,笑的眉眼彎彎:“不僅要毀了崔家的婚禮,還要毀了崔心怡這個人。”
一周後,崔心怡和馮毅的婚禮在濱海市的五星級酒店舉辦,不僅邀請了許多商業上的朋友,更邀請了無數媒體。
鑒於最近程鳶的小三事件鬨的沸沸揚揚,記者們都想挖出點大新聞,所以能來的全都來了。
崔心怡坐在化妝間裡化妝,沈清雪身為伴娘,坐在一邊陪著。
她憂心忡忡的說:“心怡,你真不該在采訪中那樣說,萬一程鳶真的來鬨你的婚禮怎麼辦?”
崔心怡冷笑一聲:“你看她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她敢嗎?她有什麼底氣?”
沈清雪低聲說:“畢竟......她跟我姐姐也是朋友......”
崔心怡無奈的看了沈清雪一眼,教訓道:“清雪,不是我說你,沈暮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你做姐妹?”
“這麼多年要不是你處處讓著她照顧她,她還能頂著沈家小姐的名頭上躥下跳嗎?”
沈清雪立刻好心的為沈暮辯解:“不是這樣的,姐姐她人很好的,隻是一時糊塗而已......”
崔心怡不耐煩的擺擺手:“什麼一時糊塗啊!她擺明了是記恨你和陸少在一起,自己沒本事搶人,就攛掇程鳶搶我的人!”
她看著沈清雪惆悵的樣子,說道:“沈暮那樣心機深重的人一直記恨你,你還不抓緊和陸少訂婚?”
提起訂婚,沈清雪羞澀一笑:“下個月就訂了,姐姐都答應來訂婚宴了,她不會搗亂的。”
崔心怡沒好氣的說道:“也隻有你這麼單純才相信她不搗亂!”
她看著鏡子裡妝容精致的自己,勾唇一笑:“程鳶要是真的來鬨婚禮,我有的是招數等著她!”
“這種隨便闖進婚宴的人要是被保安拉拽踩踏受了傷,那可就跟我沒關係了,哎,也可惜了她那張狐狸精似的小臉!”
沈清雪一愣:“可是你畢竟邀請她了啊,要是在你的婚禮上出事,是不是不太好?”
崔心怡得意的笑了,她挑眉說道:“我什麼時候邀請她了?誰看見了?”
“作為第三者,她自己非要來鬨事,我一個正大光明的新娘子怎麼可能邀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