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去了郊區別院,寒城立刻出來迎接:“總裁,沈小姐。”
霍雲驍問:“什麼情況?”
寒城低頭說道:“下午審完就把人關起來了,晚上天剛一擦黑就有人來營救,一共三個人偷襲我們,偷襲失敗就立刻撤退了,我們的人傷了兩個。”
霍雲驍皺眉問:“那個人呢?”
寒城說:“我們看的嚴,沒救走,還在關押著。”
霍雲驍點點頭:“先讓受傷的人休息吧,再加派些人守著,蘭納教會在濱海市的據點有多少人我們不清楚,要提高警惕才行。”
寒城立刻應著:“是!”
霍雲驍牽著沈暮走進前廳,沈暮這才說:“快艇上抓到的那個人,問出什麼來了嗎?”
寒城咳了一聲,低聲說:“沈小姐,這件事恐怕會讓您不大高興。”
沈暮一愣:“嗯?怎麼回事?”
寒城說:“人是個硬骨頭,我審了整整一下午,他隻交待了一件事。”
“什麼事?”沈暮立刻問。
寒城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沈暮皺了皺眉:“與我有關?”
寒城點頭:“是。”
沈暮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她脫口而出:“他該不會說,他是我的人吧?”
寒城再次點頭:“是,他說他是受您委托靠近總裁,取了總裁的命之後,拿到的賞金你們四六分,你六他四。”
沈暮瞪大了眼睛:“胡說八道!”
“他自從出現次次都是對我下手,什麼時候對霍雲驍下過手?”
寒城咳了一聲,說:“這件事......他也解釋了。”
沈暮黑著臉:“他該不會是說,我想獨吞了錢,所以跟我翻臉了吧?”
寒城默默地豎起大拇指:“是的。”
沈暮:“......”
她第一反應是看向霍雲驍:“霍雲驍,我......”
“我信你。”
霍雲驍的話來的直接又突然,可語氣平淡而冷靜,好像相信沈暮,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他說:“我信你,你不需要擔心我的態度。”
沈暮的心尖顫了顫,麵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來。
她說:“他是蔣安寧的人,這話應當是蔣安寧教給他的。”
“蔣安寧打的一手好算盤,她在我麵前意外流產,抓到的唯一一個人指認了我,如果今天沈清柔真的死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霍雲驍捏了捏沈暮的手,說:“衡言的人查到刀疤的事情時,我都沒有把你怎麼樣,一個蔣安寧,還動搖不了我的心思。”
沈暮笑的眉眼彎彎,說:“霍大BOSS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麼?”
“蔣安寧無路可走了,才主動流產,又動了據點的人來營救那個男人,她已經要狗急跳牆了!”
霍雲驍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隻要稍稍給這條狗開個門,她就會立刻露出破綻來?”
沈暮點頭:“順著她的破綻,就能輕而易舉的將蘭納教會在濱海市的據點根基拔起,也省的他們時不時出來騷擾我們一下。”
霍雲驍眼神幽深:“所以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