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了那人之後,沈暮無奈:“酒酒,你怎麼在我車裡?”
褚酒酒從後座爬起來,長腿邁到前麵,輕鬆的挪到了副駕駛坐好。
她笑著說:“妞,你這車又不是改裝過的,撬個車鎖而已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沈暮瞥了她一眼:“安全帶。”
褚酒酒老老實實的係好,說:“我知道你想我了,所以我馬不停蹄的就來見你了。”
沈暮嗬嗬一笑:“是在歐瑾那吃癟了吧?才能想起我來?”
褚酒酒一噎,說道:“我不會再見他了。”
沈暮一愣,昨天還好好地,嚷嚷著要跟歐瑾算賬,怎麼今天就要斷絕關係了?
褚酒酒支著太陽穴看著窗外的風景,說:“本來就是露水情緣,難不成還要以身相許嗎?再說了,我的身份,許給他他敢要嗎?”
沈暮輕笑著說:“不好說,歐瑾隻是看著文弱書生,可手段也厲害的很,他要是真的動心了,你敢許,他就敢要。”
褚酒酒沉默良久,說:“你帶我逛逛濱海吧,我沒來過,我看看你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看完了我就走了。”
沈暮的手頓了一下,轉頭看她:“要走了?”
褚酒酒點點頭,緋紅的眼尾吊起來,輕笑著說:“我在這裡多待一天,你的身份就多一重暴露的危險,我要回K洲了。”
沈暮不免有些傷感,可也不能挽留。
她開著車帶著褚酒酒在市區繞了一會,不過半個多小時,褚酒酒的手機就響了十幾次。
沈暮無奈道:“歐瑾找你,你真不接啊?”
褚酒酒直接將手機關機,然後從車窗把手機扔了出去。
“不接。”
最後,沈暮將人送到了機場。
褚酒酒買了一張去米國的機票,再從米國乘船或在聯絡點安排飛機回K洲。
她來時就一身輕,走的時候也什麼都沒帶。
盛夏的濱海,褚酒酒穿著熱褲,露出長的逆天的雙腿,引著不少男人悄悄打量她。
她揉了揉波浪卷發,給了沈暮一個大大的擁抱,說:“妞,好好活著,K洲再見。”
沈暮輕輕的抱住她,說:“好,總會再見的。”
她轉身走出了機場,可沈暮不知道,她前腳離開,歐瑾後腳就到了機場。
這酒才剛醒的男人,身上的襯衣連扣子都沒扣好,在機場裡橫衝直撞,最後在登機口攔住了褚酒酒。
他衝進人群,把那個美豔的過分的女人拽出來,雙眸血紅:“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走的?”
褚酒酒看著歐瑾略有些憔悴和邋遢的臉,勾唇嘲諷一笑:“歐醫生,濱海不是我的家,我們倆好聚好......”
“散”字還沒出口,就被歐瑾堵住了唇。
人來人往的機場,他擁著懷裡的女人侵略般的強吻。
良久,歐瑾喑啞著聲音說:“你這個渣女,你得對我負責,哪都不許去,就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