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酒酒閉了閉眼,嘴唇慘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愛救不救,不救拉倒。”
歐瑾氣的臉都青了,這女人病成這副模樣,還在跟他嘴硬?
求他出手,或者向他示弱,就這麼難嗎?
褚酒酒翻了個身,背對著歐瑾,聲音輕柔無力。
“慢走,不送了。”
歐瑾火氣一起,一把把人從床上撈了起來。
“該死的,你就是來氣我的是不是?不氣死我不罷休?”
歐瑾直接將人打橫抱在懷裡,褚酒酒嚇了一跳。
“歐瑾,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褚酒酒驚慌的掙紮,歐瑾卻認為這就是拒絕。
他找上門了,做到這個地步,這女人還在拒絕。
他就不信了,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歐瑾抱著褚酒酒走出了臥室,南柯和朝顏正麵撞上,著實吃了一驚。
“歐瑾,你帶她去哪裡?”
“我帶她去死!”歐瑾沒好氣的白了南柯一眼:“我能帶她去哪裡?我當然是救她的命!”
歐瑾略過了南柯,抱著褚酒酒下樓。
南柯和朝顏對視一眼,這......這不是天大的烏龍嗎?
中毒的又不是褚酒酒,救她的命可真是救錯了人啊!
褚酒酒表情驚悚,她裝病是為了給沈暮換解藥,要是被歐瑾帶走強行喂了藥,那沈暮......還是沒得救啊!
“放我下來!歐瑾!等一下等一下!”
歐瑾停下腳步,沒好氣的看她:“乾什麼?”
褚酒酒慌張的說:“我......我能不能在這治病?我想在這裡治。”
歐瑾看了一眼身後追上來的南柯和朝顏,冷聲問:“你舍不得南柯,還是舍不得烏鴉?”
褚酒酒吞了吞口水,試探著開口:“我......認床?”
歐瑾白了她一眼:“你在我那睡了那麼久,也沒見你認我的床。”
歐瑾再不肯聽她說話,抱著褚酒酒直接走出了別墅。
南柯和朝顏急急忙忙追上來:“酒酒!”
南柯攔住歐瑾,急著說道:“你不能帶她走!”
歐瑾不悅的看他:“理由?”
“因為......因為......”
南柯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詞窮過,他求助的看向了朝顏。
朝顏更是一臉茫然,論能說會道,他們幾個人裡沒有人比褚酒酒更會忽悠人了。
歐瑾皺了皺眉,說:“我是救她,又不是害她,為什麼不能帶她走?讓開!”
褚酒酒哭喪著臉:“歐瑾,我就想睡這裡的床。”
“寒城!”歐瑾嚷了一句。
寒城立刻跑過來:“歐少?”
歐瑾沉聲吩咐:“去把她房間裡的床單被罩連枕頭都搬到我家裡。”
“是。”
褚酒酒:“......”
歐瑾壓下眼中的寵溺,頗有些無奈的看著褚酒酒。
“現在可以了嗎?你老老實實的治病解毒,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褚酒酒:“......”
蒼了天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