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一夢小姐到底和她有什麼恩怨?次次這樣下死手?”
南柯將沈暮嚴嚴實實的護在身後,挑眉看著霍雲驍:“你這是......替那女人出頭?”
霍雲驍張嘴正要回答,卻突然捕捉到了沈暮的視線。
麵具遮掩下的那雙眼睛透出一絲憤怒,甚至是失望。
好像霍雲驍說出什麼不好的回答來,這個小姑娘就能生氣的撲上來咬他一樣。
霍雲驍皺了皺眉,竟不自覺的想抬手去安撫一下悸動的心臟。
他竟然因為另一個女人覺得心臟不適,實在不應該。
霍雲驍強行壓下心裡的感覺,沉聲說道:“別再招惹她了,否則別怪我對你妹妹不客氣!”
南柯的眼中騰起怒火,沈暮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素白的手落在南柯的手上,霍雲驍的眼神都跟著顫了顫。
為什麼......
看到一夢拉著南柯的手,他的心都跟著難受起來?
霍雲驍為自己的想法覺得愧疚和羞恥,他不願在這裡多停留一秒,轉身走進了醫院。
沈暮看著霍雲驍的背影,拉著南柯回到了車上。
她一言不發的開車離開,南柯看著沈暮清冷的側臉,輕聲說:“丫頭,其實......”
“不用說了,”沈暮說:“隱瞞身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遲早要接受他身邊有其他女人。”
她直視前方,冷聲開口:“可這個女人決不能是蔣安寧,我會親手了結她!”
蔣安寧被推進急救室之後,醫生在裡麵搶救。
寒城本以為霍雲驍會在外麵等著,沒想到霍雲驍來都沒來,直接就溜達去了歐瑾的辦公室。
寒城一時竟有些摸不準,自家總裁對寧小姐到底是在意還是不在意啊?
霍雲驍推門進去,歐瑾正癱在沙發上,臉上蓋著一本書閉目養神。
霍雲驍抬腳踢了踢他:“醒醒。”
歐瑾把書從臉上扒拉掉,睡眼惺忪的看著霍雲驍:“你怎麼來了?”
霍雲驍皺眉看他:“你昨天晚上挖礦去了?困成這樣?”
歐瑾揉了揉眼睛,抓起眼鏡戴好,說:“昨晚......在忙。”
霍雲驍微微挑眉,說:“容我提醒你,褚酒酒也是數一數二的殺手,你把人關在別墅裡不是長久之計。”
他頓了頓,又說:“更何況,她也不是你身邊那些小明星,你占了便宜小心她要你的命。”
歐瑾哼哼兩聲:“占便宜?我算是知道什麼叫看得見吃不著了,簡直要打破我禁浴時長的最高紀錄。”
霍雲驍一愣:“怎麼回事?”
歐瑾揉了揉太陽穴,又起身去倒水。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在她不情願的時候做那些事,不想強迫她,不想哄她服從,我......”
歐瑾喝了口水,眉心逐漸舒展開。
他輕聲開口,說:“雲驍,我好像......真的愛上她了。”
這話讓霍雲驍聽得都愣了愣,從前隻覺得歐瑾對褚酒酒不同,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這輩子還能聽見歐瑾親口承認愛上誰。
歐瑾自嘲的笑了笑,說:“可我現在不敢回去了,不敢看著她的眼睛撒謊,我覺得她快要發現是我動了手腳,才將她關在我身邊這麼久。”
霍雲驍無奈:“所以你就躲到辦公室來睡覺?”
歐瑾點頭:“那不然怎麼辦?自從有了她,別的女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我還能去哪補覺?”
“你呢?不會是來關心我的感情狀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