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半夜起來,她竟然坐在鏡子麵前擦刀,太滲人了!”
沈暮猛地想起易莎在電梯裡攻擊她的模樣,易莎兩次朝小腿伸手過去,看起來就是拔刀的動作。
可她兩次都沒拔刀出來,顯然是因為沒有帶在身上。
沈暮立刻問道:“她的刀呢?”
小鷗搖搖頭:“我不知道,應該在房間吧,今天早上有緊急訓練,大家集合的著急了一些,可能忘記帶了。”
沈暮的心中有了盤算,便說:“你練習吧,易莎襲擊我的事情,我就當跟你沒關係。”
“是,謝謝教官!謝謝教官!”小鷗如蒙大赦。
沈暮搖著輪椅回來,南柯挑眉問:“問出什麼來了?”
沈暮低聲說:“你能不能去易莎的房間看看?據說她有一把漂亮的短刀,最近很是癡迷。”
南柯點點頭:“沒問題。”
下課之後,南柯將沈暮送回了二十八樓,又去易莎的房間找那把短刀。
沒過多久,南柯就回來了。
他將短刀“咣當”一聲扔在桌上,說:“就是這個吧?擦得鋥亮。”
沈暮拿起刀細細打量,確實是很漂亮的刀,刀鞘雕刻的精美細致,刀身鋒利無比。
沈暮不禁想著,如果當時易莎身上帶刀了,她此刻怕是已經見血了。
可如此想著,沈暮不禁陷入了沉思。
就因為沒有帶刀,所以易莎停止了進攻嗎?
當時那個情況,易莎大可以撞她的頭,或者肉搏,或者乾脆打斷她的骨頭,又或者直接攻擊她背後的傷處。
可是都沒有,好像在易莎的意識裡......必須要用這把刀殺了沈暮才行。
簡直像一道固定的程序,還是那種腦子記住可身體跟不上的程序。
“想什麼呢?”南柯問。
沈暮歎了口氣,說:“在想易莎,她對我的恨意來的太莫名其妙,而且上次的攻擊也很奇怪,就連她的朋友都覺得她很奇怪。”
南柯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說:“可能她就是個奇怪的人。”
沈暮搖搖頭:“不是的,之前她不是這樣的,小鷗說是從她被關禁閉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沈暮突然問道:“你能拿到易莎所在的那間禁閉室的監控嗎?”
南柯無奈的笑了:“丫頭,禁閉室和審訊室的監控都是保密的,隻有將軍才有權查看,我的權限不夠。”
沈暮點點頭,也沒有強求。
南柯看了她一眼,問:“是不是非得要這個才能查出真相?”
沈暮舔了舔下唇,說:“也不是,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南柯撇撇嘴,起身走出了房間。
“羅刹。”南柯開口招呼。
羅刹立刻過來:“少主,有什麼吩咐?”
南柯輕描淡寫的說道:“地下五層的那個禁閉室和審訊室,隻要是易莎去過的地方,把監控調出來給我。”
羅刹瞬間大驚失色:“少主,將軍要是知道了......”
“出了事我擔著,你隻要拿到監控錄像就好。”
南柯輕飄飄的說,如同在說午飯吃什麼一樣。
左右是為了沈暮,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更別說小小的監控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