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狐疑的眨眨眼,霍雲驍沒有解釋,隻拉著沈暮在車上坐著。
紀衡言將車上的軍火清點完畢之後,讓人開車帶走。
他竟直接上了那邊的貨車,沒有再回來。
沈暮看著前麵已經開走的車隊,問:“紀先生是要先去處理軍火嗎?”
霍雲驍的嘴角帶著笑意:“嗯,八成要處理好幾天。”
這幾天,紀衡言估計都不會想見到他了,畢竟放走南柯這種事不是小事。
紀衡言不會責怪霍雲驍,可也一時半會咽不下這口氣。
霍雲驍吩咐司機開車,往費城城區開回去。
汽車直接開到了舒家莊園,沈暮扶著霍雲驍走進去。
霍雲驍低笑著說:“我的傷沒有這麼重,不用這麼小心。”
沈暮白了他一眼:“你之前還說傷的重,怕我擔心才不告訴我。”
霍雲驍不敢再多嘴,生怕被沈暮察覺什麼。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沈暮沒有驚動傭人,自己去重新翻找了新的浴巾給霍雲驍。
她擔心霍雲驍的傷勢,即便是霍雲驍洗澡的時候,也在門外守著。
霍雲驍透過磨砂的玻璃門,看見外麵困得點頭的小女人,心裡一片軟柔。
在帝豪酒店遇見沈暮的時候,他可從沒想過,這朵桃花這樣瀲灩的開在他的心上。
霍雲驍洗漱之後,沈暮才匆匆洗了個澡,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睡得昏沉間,男人的身軀覆上來,炙熱又粘人。
沈暮不滿的哼哼了兩聲,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
“你睡你的。”
沈暮的腦中頓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了。
她猛地睜眼,說:“霍雲驍,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
霍雲驍被女孩眸中的厲色嚇了一跳:“怎麼了?”
沈暮瞪著他:“你傷的這麼重,就給我好好養傷,彆想這檔子事,我不會由著你亂來了!”
霍雲驍:“......”
這就是傳說中的......自食惡果?
霍雲驍有些克製不住,磨了沈暮許久,可沈暮的態度格外堅定,險些就要抱著枕頭去客房睡了。
霍雲驍沒法子,隻能老老實實的睡覺。
他平躺在大床上,聽著身邊的小女人均勻的呼吸聲,欲哭無淚。
忍著吧,活了個該。
翌日一早,沈暮起床之後,霍雲驍已經不在臥室了。
她心裡一驚,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急急忙忙跑出去找人。
“霍雲驍!”
傭人在樓下聽見沈暮的呼喚,立刻應著:“二小姐,霍先生在健身房鍛煉呢!”
沈暮大驚失色:“鍛煉?!”
她立刻跑到地下的健身房去,隻見霍雲驍隻穿了一條健身短褲,正趴在地上做俯臥撐。
這動作對他來說好像完全不費力似的,除了臉色有些因為運動而微微泛紅,竟還沒怎麼出汗。
沈暮一眼看見了霍雲驍緊繃的上半身肌肉,驚呼一聲:“霍雲驍!”
霍雲驍回神,站起來倚在一邊的器材上,問:“醒了?”
說完,他皺起眉頭,走到沈暮身邊將人抱起來,放在旁邊的健身座椅上。
“怎麼不穿鞋就亂跑?”
沈暮才顧不得這些,隻問:“你在乾什麼?”
霍雲驍慢條斯理的回答:“健身。”
沈暮抬手指著霍雲驍肩膀上尚未拆掉的紗布:“這是什麼?”
霍雲驍仍是麵不改色:“傷口。”
“霍!雲!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