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歐隨好像把她當成歐瑾的女朋友來著。
沈暮看向一旁的褚酒酒,褚酒酒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的吐司抹果醬,好像完全不關心這邊發生了什麼。
好像自打歐瑾到莊園,褚酒酒和歐瑾一句話都沒說過。
沈暮又湊到褚酒酒身邊,問:“你和歐瑾吵架了?”
褚酒酒斜睨了她一眼,說:“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子,好好休息,不要八卦。”
沈暮有點泄氣:“我是病人,你照顧我一下,就告訴我嘛!你們......”
褚酒酒又說:“或者我們可以八卦朝顏和紀衡言,聽說感情突飛猛進來著。”
朝顏默默地端起咖啡往地下醫療室走去,說:“我也是醫生,我可以幫得上忙。”
沈暮:“......”
這一個兩個昨天還糾結她病重的事情,恨不得跟她住在一起日日夜夜守著她,今天她剛想八卦一些事情,就一個比一個躲得遠。
沈暮左右也是閒著,就一起去了地下醫療室,坐在一邊看著幾個人研究她的病。
歐瑾研究她的腦部CT,歐隨化驗她的血,朝顏在整理威特研究所拿來的關於腦部的所有資料。
所有人都在忙碌,沈暮支著下巴坐在一邊昏昏欲睡,一時竟也沒那麼恐慌了。
好像所有人都在拚儘全力支撐她的生命,她就真的可以活下去。
樓上,紀衡言喝了一口咖啡,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折疊的整齊的紙推給霍雲驍。
“我們在K洲的暗線傳回來的情報,有最近的新動向。”
霍雲驍打開紙張掃了一眼。
“死亡騎士全體出動,歐域的行動......他們對軍火還是不死心啊。”
紀衡言冷笑:“怎麼可能死心?我們願意講和,他們未必願意,那位將軍大概巴不得跟我們來一場硬仗呢!”
霍雲驍的眉心緊皺,表情十分難看。
“南柯......”
紀衡言冷聲提醒:“死亡騎士全體出動,就意味著南柯已經參與了接下來的計劃,你前麵的好言相勸都沒用,顯然南柯還是對方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
霍雲驍沒說話,隻覺得心裡不大舒服。
霍雲驍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看錯南柯,他不是那樣執迷不悟的人,甚至有那麼幾次,霍雲驍已經感覺到南柯的動搖了。
而最近的這一次,南柯交出了舒遙的解藥,這幾乎就是講和的信號了。
可怎麼一眨眼之間,南柯好像瞬間又回到了魔鬼的手中,成了出鞘見血的利刃?
霍雲驍的心裡升起幾分擔憂。
“是出什麼事了嗎......”
紀衡言看著霍雲驍擔憂的眼神,沒有接話。
說實在的,他真的不在意南柯有沒有出事,如果可以的話,他親手殺了南柯都可以。
可霍雲驍在意,朝顏那個小丫頭......似乎也在意。
紀衡言覺得自己好像被這種心軟傳染了,也莫名的在意起來。
他有些煩躁的端起咖啡一飲而儘,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死亡騎士下一次行動要來費城,你參不參與?”
霍雲驍一愣:“來費城?”
紀衡言點頭:“他們看中的一個軍火商最近在費城談生意,大概率會在這裡碰頭,我們的人正緊盯著這條線索,你要不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