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歐瑾的優越感消失的一乾二淨,最後徹底臣服。
他所有的優勢在褚酒酒麵前都不能算優勢,他愛她,卻不知道要用什麼才能留住她。
歐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裡麵能掏出來的東西都已經掏出來給她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你已經答應我了,這次......不能反悔了。”
褚酒酒把他的銀行卡和錢包都丟在桌上,心裡頭一次冒出了粉紅色的泡泡。
歐瑾的心一寸寸的沉下去,可下一秒,褚酒酒說:“我沒反悔,困了,睡覺吧。”
歐瑾一愣:“你......”
“去洗澡,一身寒氣,等會會凍著我的。”
歐瑾幾乎是拔腿衝進浴室,兩分鐘衝了個熱水澡,急吼吼的鑽進了被窩裡。
褚酒酒關了燈,說:“睡覺。”
幾分鐘後,褚酒酒咬著牙:“歐瑾!你睡不睡覺!”
“睡。”
“手拿開!”
“拿不開。”
“......”
翌日一早,霍雲驍和沈暮在吃早飯的時候,歐瑾都還沒回來。
沈暮看了一眼時間,說:“不對啊,平時這個時候歐瑾該叫我去醫療室做檢查了。”
霍雲驍笑著說:“他在忙,大概要晚點過來。”
沈暮恍然大悟,低聲說:“是忙酒酒的事情嗎?”
霍雲驍點頭:“嗯,昨晚他大半夜開車回來讓我幫他綁個花束。”
沈暮好奇的問:“然後呢?你幫他綁好了嗎?”
霍雲驍搖頭:“沒,我讓他哪涼快哪待著。”
沈暮笑著說:“酒酒那裡涼快。”
歐隨坐在一邊哼哼著:“戀愛的酸臭味!”
上午十點,歐瑾終於出現在了莊園裡。
他滿麵春風,精神奕奕,看著簡直像是酒足飯飽又大睡一場的滿足模樣。
就連看到歐隨邋遢的模樣,歐瑾都沒有訓斥他。
霍雲驍坐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成了?”
歐瑾點頭:“很難不成,我魅力依舊啊!”
霍雲驍無奈的搖搖頭。
前幾天不知道是誰在控訴自己的魅力在褚酒酒麵前基本為零的,現在又信心滿滿了。
歐瑾哼著歌換了白大褂,說:“工作了工作了,工作完別耽誤我約會。”
沈暮:“......”
突然覺得自己的病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歐瑾和歐隨前腳帶著沈暮去了醫療室,紀衡言後腳就來了。
“雲驍,要行動了。”
霍雲驍的眸色沉了沉:“這麼快?南柯的人到了?”
紀衡言點頭:“最新情報,K洲的人今天淩晨抵達費城,南柯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