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兩人吃過早飯後,醫生又來查看了一下南柯的傷勢。
“病人的體質好,恢複的也好,隻要傷口好好保養不發炎就行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愈合。”
寒城送走了醫生,霍雲驍說:“原本是不該這個時候讓你挪動,但是不得不回到K洲去,很多事情要回去證實一下。”
南柯點頭:“我沒事,醫生都說了沒事,隻是坐一趟飛機而已。”
下午,寒城安排了飛機啟程。
南柯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身體還有些晃動。
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昏迷一樣。
霍雲驍伸手接了他一把,將大衣披在了南柯的肩頭,扶著他往外走。
南柯有點別扭:“霍雲驍,我......”
“你自己走?”
霍雲驍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便鬆了手。
霍雲驍一鬆手,南柯的支撐點就沒了,整個人就往後栽。
霍雲驍一把將人拉回來,說:“我扶著你又少不了一塊肉,躲什麼?”
寒城上前,說:“總裁,要不我去弄個輪椅?”
霍雲驍看向南柯,南柯的嘴角抽了兩下。
“算了。”
坐在輪椅上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霍雲驍扶著南柯上了飛機,南柯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飛機抵達K洲,直接降落在了天啟基地的母艦上。
機艙門打開,海風吹起衣擺,獵獵作響。
整齊劃一的隊伍在外麵巡邏,整個母艦都呈現著肅殺樣貌。
南柯走在最後,看著霍雲驍走下舷梯,和紀衡言、歐瑾兩人擁抱。
歐瑾的臉色還算正常,紀衡言略過霍雲驍的肩膀,看向舷梯走下來的南柯。
“還真的把他帶過來了,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霍雲驍說:“這種事我沒必要跟你開玩笑。”
歐瑾拍了拍紀衡言的肩膀,說:“行了,人都到這裡了,你就別為難他了。”
紀衡言冷哼一聲:“為難?他敢在我眼皮底下有任何異動,我親自崩了他!”
紀衡言甩手離開,歐瑾無奈的聳聳肩。
“衡言的脾氣你知道的,容忍南柯登上母艦已經是格外寬容了。”
霍雲驍點頭:“先讓人帶南柯去休息吧,有些事要你幫忙。”
“好。”
南柯被送到了樓上的房間,隔壁就是霍雲驍,再旁邊就是紀衡言,總有一種紀衡言隨時會衝進來殺了他感覺。
他站在窗邊,能看到外麵起伏的海麵,有些失神。
有人敲了敲門,南柯轉身,看見了許久沒見的褚酒酒。
褚酒酒穿著紅色皮衣,馬尾高高豎起,妖嬈美豔。
黑色長褲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踩著一雙高跟鞋走進來,勾唇媚笑。
“好久不見了。”
南柯扯著嘴角笑了笑:“好久不見。”
褚酒酒看著南柯臉色蒼白的模樣,走過來將手裡端著的藥遞給他。
“呐,我是來送藥的,吃藥吧。”
南柯接過來藥片吞下,又灌了兩口水。
“還有事嗎?”
褚酒酒點頭:“有。”
她掃了一眼南柯的腦袋,伸手想去摸,又被南柯抬手打掉了。
褚酒酒撇撇嘴,說:“我是來傳話的,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