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瑾隻覺得這一眼,這一聲,讓他心底都勾著癢。
褚酒酒喝了藥,臉頰卻更紅,看著歐瑾的眼神就像是小貓看見了魚乾,十分渴望。
她眼神魅惑的看著歐瑾:“帥哥,還有一件事......”
“我叫歐瑾。”
“歐......”褚酒酒沒聽清,索性放棄:“歐醫生,還有一件事,你幫人幫到底唄?”
歐瑾慢條斯理的收拾藥箱,問:“什麼事?”
褚酒酒微微挪動了一下,說:“我被人下了點東西。”
歐瑾的眉心一跳,瞬間明白了。
怪不得這女人一晚上像個貓似的往他身上粘,聲音軟的能掐出水來。
這前前後後折騰快一個小時了,她也真能忍。
“我現在解不了,沒帶這種功效的東西,得去外麵買。”
褚酒酒笑了:“外麵也買不到。”
歐瑾皺眉:“什麼意思?”
“這東西是R國黑市裡流傳的,發明出來就是為了給某些見不得光的機構用的,小姑娘要是不聽話,總有辦法讓她聽話,所以沒有解藥,不聽話能磨掉半條命。”
歐瑾擰著眉:“有這麼邪?”
褚酒酒有些挫敗:“你聽到這些想到的隻有這東西邪嗎?”
歐瑾尷尬的舔了舔唇,問:“所以你的意思是?”
褚酒酒趴在床邊,笑盈盈的看著他:“意思就是,你長得帥,我不吃虧,歐醫生願不願意幫個忙?”
歐瑾雖然不是純情少男,可這局麵實在尷尬。
他也是頭一次聽見女人提這種要求的,而且還是個被捅了一刀的女人。
這要是動手了,不得死在他床上?
褚酒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仍端著笑意:“你不幫我,我一樣得被折磨死,歐醫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那一晚,歐瑾覺得被折磨的人是自己。
他像是從天堂跌入峽穀溝壑,暗無天日,奔波勞累,以致大汗淋漓,眉心一刻都未曾舒展。
偏偏這女人總是嬌滴滴的叫他:“歐醫生......”
他也是頭一次這樣伺候人,拿了毛巾給她擦乾淨,又換了新的床單才抱著她回去躺好。
可也是這一晚,他像是著了魔。
從前遊戲人間的日子都被抹掉,這個晚上,這個女人,這樣的聲音和容貌,這樣獨一無二的感覺和體驗,填滿了他荒唐的人生。
歐瑾虛虛的環著她的藥,指腹還能觸到那略有些粗糙的紗布。
他想,這個美人,他要定了。
“砰!”
外麵一聲煙花響起,拉回了歐瑾的回憶。
他起身站在窗邊,看著花園裡升起璀璨的煙花,在空中綻開成絢麗的花朵。
“哇!好漂亮好漂亮!”
花園裡傳來隱約的歡呼聲,似乎是安妮公主。
歐瑾愣了愣,今晚還有放煙花這個環節嗎?
此刻,傭人前前後後從宴會廳出入,歐瑾才發現,宴會已經結束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已經十一點半了,賓客四散離去,城堡裡的人也各自忙碌著收拾晚宴殘局,卻有人帶著安妮公主在花園裡放一場絢爛的煙花。
大概是和安妮公主極親近的人,才會在眾人都離開後,想著能用煙花哄她高興。
是誰這麼別出心裁?
歐瑾低頭往花園看去,尋找那個放煙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