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酒酒吃痛的皺眉,聲音淡淡的,說:“抱歉,當初不告而彆,可以放開我了嗎?”
這冷漠的話,冷淡的語氣,像是一盆涼水從歐瑾的頭上澆下來。
他盯著那殷紅的唇瓣,恨不能咬破。
可他沒有,他隻是死死地扣著她,啞聲說:“就這樣?懷著我的孩子,不告而彆五年,沒有任何解釋嗎?”
褚酒酒彆開臉,不看他。
“沒有解釋,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現編一個。”
“嗬!”
和過去一樣的野性難馴,也和過去一樣嘴硬。
現編?虧她說的出這種話來。
褚酒酒抬手,試圖拉開歐瑾的手。
“歐瑾,放開我。”
歐瑾手上的力度卻更重了。
“你還知道我叫歐瑾?五年了!褚酒酒,你見到我就隻是讓我放開你嗎?”
褚酒酒擰著眉,麵露不悅。
“不然呢?歐瑾,你也說了都五年了,分開這麼久很多事情都變了,大家都不是沒了誰就活不下去的小孩子,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彆告訴我你這樣萬花叢中過的男人這五年為我守身如玉,不會吧?”
褚酒酒這樣問,眼底藏著跳動的試探。
歐瑾的心臟瑟縮著,疼的痙攣。
他輕聲“嗬”了一聲,說:“對,你說的對。”
“什麼?”
“確實,很多事情都變了。”
歐瑾緩緩的鬆開了手,將人從懷裡推開。
刹那間,寒氣湧入,四肢百骸都覺得刺骨。
他勾唇,笑的顛倒眾生。
“我隻是不甘心你這種女人甩了我,可你說的對,誰沒了誰都活得下去,更彆說守身如玉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他抬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口。
“抱歉,失態了。”
褚酒酒緩了幾秒,笑的無懈可擊:“沒關係。”
歐瑾問:“你現在住哪裡?就在哥本市嗎?還是就住在奧和城堡裡?”
褚酒酒猶豫了一下,想著既然已經被歐瑾發現了,再隱瞞也沒意義。
“就住市裡,怎麼?要去家裡坐坐嗎?”
歐瑾的眼神略過褚酒酒平坦的小腹,想到那裡曾經有過他們倆的孩子,可卻被這女人打掉了,就覺得心痛。
他漫不經心的笑:“不了,去獨居女人家裡不方便。”
褚酒酒嘲諷道:“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講究的人,現在懂得避嫌了?”
歐瑾勾唇:“以前單身,而且都是你情我願有什麼好避嫌的?現在不一樣,我......一向不喜歡吃回頭草。”
褚酒酒的眼神瑟縮了一下,歐瑾這句話刺到了她。
歐瑾卻勾唇淺笑,說:“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有空請你喝咖啡,我先回去休息了,晚安......黛薇小姐。”
歐瑾轉身欲走,褚酒酒卻突然開口:“歐瑾,沈暮和朝顏......”
歐瑾背對著她,聲音淡漠。
“黛薇小姐,我和你沒有熟到為你傳遞我朋友的近況,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濱海市打聽,不過我要提醒你,這種事不要太放在心上,畢竟誰也不是離不開你,大家都過的很好。”
褚酒酒捏住裙擺,乾澀的笑笑。
“是......是啊,晚安,歐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