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國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上下唇瓣劇烈的顫抖著,戰戰兢兢的說道。
“五年前,我……我和陳家關係很好。”
“但是……但是我受人蠱惑。”
“為了一己私欲陷害了陳家。”
“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錯?
如果幾句懺悔就能換回陳牧失去的一切,興許他還會手下留情。
然而,終究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指就像一把鉗子一樣,已經深深地鉗進了黃誌國的皮肉當中。
黃誌國疼的冷汗直流,臉色慘白。
張著嘴吧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陳牧那極具震懾的目光下,吞吞吐吐的又道。
“當年確實是我恩將仇報,但我也是被逼無奈。”
“是……是宋民逼我的……”
說話間,黃誌國虛弱的抬手指向宋民的方向,又道。
“陳家當年有個大項目,宋民想接盤。”
“於是就拉攏我跟老陸……”
“你胡說!”
一直癱軟在椅子上的陸有為再也控製不住,眼看著死亡的氣息正在向自己彌漫,他必須要放手一搏。
“黃誌國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彆拉著我們墊背。”
“他該死……我……我可以證明!”
可悲~
黃誌國慘然一笑,想不到自己的隊友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了他最致命的一刀。
“既然如此,那便如他所願吧。”
陳牧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食指微微發力,“哢嚓”一聲脆響,黃誌國的脖子一歪,如一潭死水般毫無波瀾的被陳牧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死了。在場所有人震驚的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都大。
而陳牧卻不以為然的,攆了攆手指,似乎十分嫌棄黃誌國殘留在指尖的溫度。
他不緊不慢的朝著陸有為走來,下一個就是他了。
而此時的陸有為整個人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蜷縮在椅子上。
他將自己最後的希望放在了秦長安的身上,緊緊的抓著秦長安的胳膊,厲聲朝他吼道。
“替我殺了他,我把陸家全部的產業都給你。”
秦長安一代霸主,卻也喜歡占點兒小便宜。
況且這陸家的資產,可是他要拚搏一輩子才能賺到的。
如今隻要除掉陳牧,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到手。
那於他而言,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秦長安倏地瞪圓了眼睛,從椅子上彈起身來,擋在陸有為的麵前。
看向陳慕的眼光,閃爍著陰森的殺氣。
“陳牧快住手,否則老子要你命。”
上一個說這話的幾無常,目下正在角落裡生死不明。
這又冒出來個送死的,看來這四大霸主的位置,怕是即將要空懸下來了。
陳牧不卑不亢的繼續朝著秦長安走來。
秦長安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又是全國職業比賽冠軍。
他赤手空拳足,便可將十幾個硬漢瞬間擊倒。
此時的他已經煞有介事的站穩麻步,住呢比讓陳牧見識見識自己的實力
然而,陳牧卻沒有給他出手的時間。
“砰”的一拳。
秦長安都沒來得及多看他一眼,就已經被陳牧打倒在地。
一動不動,生日不明。
陳牧就在陸有為咫尺的距離殺人了。
這讓原本就陷入驚恐的陸有為,雙眼已被絕望籠罩。
因此,陳牧不過剛剛站定在他麵前,陸有為已經失去尊嚴的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