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訣,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陳牧深深地看著他的臉,忍不住問道。
“沒有沒有。”
趙訣連連擺手,搪塞了陳牧幾句話之後,便行色匆匆的離開。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陳牧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或許是最近太多事情發生,讓自己太敏感,想的太多了吧。
陳牧如此安慰自己,便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這幾天,日子的還算平靜。
不過麵對外頭的大風大浪,眼前的平靜倒是顯得有些詭異。
陳牧最近一直關注著柳如婉公司的動態,網上雖然風平浪靜,但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
果不其然,這一天下午,柳如婉意外回到了家。
一進門便飛撲回房間,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這是怎麼了?”
聽著樓上斷斷續續的哭聲,陳牧急忙跑進柳如婉的房間。
見她滿臉淚痕,頓時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難過。
“發生什麼事了?”
陳牧咬了咬唇,表情雖然很平靜,但內心早已緊張到不行。
“那個混蛋……他又來要挾我。”
柳如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仿佛天塌下來一樣。
“那個混蛋?”
陳牧擰了擰眉,追問道。
“難道說是那個記者?”
“嗯,就是他。”
“不過是一個癟三記者而已,不至於此。”
陳牧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在他眼中,那記者不過是個貪圖利益的小人罷了。
三番四次的糾纏,無非隻是為了錢。
“既然不想給他錢,那我幫你去教訓他一頓,怎麼樣?”
為了安慰柳如婉,陳牧不得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對她說道。
“不是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隻有靠錢就能解決,我也不至於崩潰到這個地步。”
柳如婉吸了吸鼻子,坐到床上,淚眼婆娑的看著陳牧。
她緊緊的咬著牙,那些讓她感到羞恥的話,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那究竟是為什麼?”
看著柳如婉那擰作一團的表情,陳牧更加的心急如焚。
“他……他……”
柳如婉雙手垂在大腿上,不安的上下攪弄著。
嘴唇都已經咬出了血色,卻依舊感覺不到疼痛。
“你快說啊。”
陳牧有些不耐煩,因此口氣聽起來有些暴躁。
柳如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把頭使勁兒的埋起來,低聲哽咽道。
“他說他又有了新證據。”
“這次不要錢,他……他要我的人。”
簡直是太歲爺頭上動土。
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陳牧身邊的女人身上。
雖說他們倆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防塵木也絕不允許其他人這麼欺負柳如婉。
“你放心,今晚之前我幫你拿到所有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