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輕輕的拍了拍薑珊的肩膀,溫聲言道。
推開柳如婉的房門,她正頂著一雙哭紅的雙眼斜靠在床頭。
見陳牧靠近,柳如婉突然臉上一陣羞愧的潮紅,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你好點了嗎?”
陳牧輕輕的坐到她的床邊,小聲問道。
“好多了,多虧了珊珊及時幫我解毒,不然今天晚上真的要出大事了。”
“陳牧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跟珊珊。”
“但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還有,其實我和柳創出去也不完全是為了發泄。”
“我想查清楚他最近為什麼變的這麼殷勤,可沒想到自己還是中了他的奸計。”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陳牧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波瀾,但他越是這樣柳如婉越是心慌。
“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了吧?”
“我沒有生你的氣。”
“那珊珊呢?”
“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剛剛我說的話有沒有讓她多心?我不會傷到她吧?”
柳如婉不是個心機很重的女人,不僅陳牧清楚這一點,薑珊也是一樣。
“放心吧,珊珊也沒有說什麼。”
“陳牧,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心情特彆的不好。”
“而且還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自打那天宴會之後,我就變的患得患失。”
“或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
柳如婉話到一半突然哽住了喉。
柳眉緊瞥,偷瞄著陳牧,臉蛋情不自禁的泛紅。
“總之,我真的搞不懂我是怎麼變了。”
“我真的是太沒用了,總是傷害那些真正關心我的人。”
柳如婉越說越傲惱,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陳牧小心翼翼的牽起她的手,一邊安慰著一邊問道。
“你剛剛說自從參加了家庭聚會之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在聚會中有沒有發生什麼讓你感到奇怪的事情?”
陳牧不相信向來聰慧的柳如婉,會因為感情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特彆是想到柳家當晚的不尋常,他更加感覺可疑。
柳如婉聞言鼓了鼓腮,遲疑的搖晃著腦袋,輕聲回道。
“沒什麼可疑。”
“唯一讓我感到奇怪的,就是柳創一直十分的殷勤。”
“不僅為我們端茶倒水,還總是向我跟爺爺敬酒。”
“當時我隻是單純的以為他想要在爺爺麵前刷存在感,所以也沒太在意。”
“況且你也知道我那個破產表叔回來了,柳創一定是感覺到了危機,所以才會這麼急著獻殷勤。”
“以後他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柳如婉聞言一愣,看著陳牧從容又堅定的表情,感動之餘更多的還是好奇。
忽然,她想到柳傑跟她提起,陳牧在從酒吧離開之後,便氣呼呼的去找柳創。
一個不好的念頭,頓時在腦海中迸發。
她呼的一下直起身子,緊緊的抓住陳牧的手,忍不住問道。
“你去找柳創乾嘛了?”
“他有沒有為難你?”
“你覺得他配為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