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跟傅九卿部署計劃,陳牧飛起一腳。
隻聽“咣當”一聲悶響,厚重的房門居然瞬間被陳牧踹飛出去。
接著,隻聽屋內傳來一個男人緊張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
他話音未落,陳牧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身來到了他的麵前。
男人根本都沒有機會看清陳牧的臉,已經被他扼住了喉嚨。
按照對紅狼殺手的了解,他的嘴裡一定含著毒藥。
說是遲那時快的,陳牧抬起一掌直接劈在男人的前額。
他力道不大,不過這一掌也精準的將男人口中的毒藥擊落出來。
之後陳牧也放心的鬆開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將人一腳踹飛到大床上。
此時,傅九卿已經奪門而入,將昏迷不醒的薑珊抱在懷中。
正欲離開房間,卻被陳牧給叫住了。
“外頭說不定比這裡還危險,咱們先把人審過之後,再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陳牧略帶威懾的口吻,沒有半分轉圜的餘地。
傅九卿隻能乖乖的聽從,將薑珊小心翼翼的平放回了床上。
看著她蒼白的臉,傅九卿內心一陣忐忑不安。
“珊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放心吧,隻是普通的迷藥而已。”
“藥勁兒過了自然就好了。”
陳牧不慌不忙的說罷,用一雙殺死人般冰冷的目光,撇下紅狼的殺手。
“說,為什麼要綁架我妹妹。”
陳牧一聲斷喝,那殺手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兩下。
他吞了吞口水,原本在接到這個任務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可沒想到如今陳牧斷了他死的這條路,一時間還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說話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呢。還是打算跟我死磕到底?”
殺手一雙鋒利的眼眸注視著陳牧,他決絕的咬緊牙關不吭聲。
似乎是在用眼神跟陳牧對抗。
然而,陳牧又怎是那種能隨隨便便就被糊塗的人。
他越是這般咬牙切齒,陳牧胸口那熊熊燃燒的鬥誌就越昂揚。
“不說可以。”
他不慌不忙的抬起手臂,抓住那殺手的肩膀。
“哢嚓”一聲。
這一幕似曾相識,傅九卿感到一陣酥麻。
而緊接著那殺手痛苦的哀嚎,更是在房間裡回蕩。
陳牧這招斷骨手,可不是每次出招都是相同的傷害。
那要看他用了幾分力道和抓住了方的哪根骨頭?
今日的陳牧為了給紅狼一個深刻的教訓,告訴他們不要傷害自己身邊的人。
所以他拿出了三分的力道,捏碎了殺手最重要的一塊骨頭。
即便是經過了超強抗壓訓練的殺手,在這一刻也苦不堪言。
殺手痛苦不已,但他依舊選擇了緊緊的咬著牙,死活都不肯開口。
陳牧倒是沒有急著繼續折磨他,而是將目光掃向四周。
如果說今天的計劃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他們不會隻派出一個殺手。
這樣成功的幾率太低,所以陳牧堅信在這個房間內一定還有彆人此刻正隱匿在角落伺機而動。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陳牧開始挪動步子向衣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