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他太沒智商,反而陳牧會懷疑這些內容的真實性。
他越是這般叼難人,倒越是合了陳牧的口味。
“我們可以給你先安排住宿,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去見兩個人。”
“見誰呀?”
“你曾經的老部下,小趙和薑迪。”
“我不見他們。”
曹玉德身子一抖,肉眼可見的抗拒。
媚娘聞聽此言,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
大手一揮,士兵便轉身出了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進來彙報道。
“長官,人已經帶到。”
“很好。”
媚娘菀爾一笑,再看此刻的曹玉德已經抖如篩糠。
“我……我身體不舒服,我要休息了。”
“如果你們再繼續逼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我就……我就……”
“你就假裝暈倒,是嗎?”
陳牧饒有深意的將頭探向曹玉德,說話的腔調尤為諷刺。
“彆在我麵前弄虛作假了。”
“剛剛你在喬治麵前的確很難受,但還不至於出危險。”
“我已經幫你解了一次圍了,這一次你必須要跟我走一趟。”
陳牧說罷不顧曹玉德滿心滿眼的反對,直接將人帶了出去。
此刻一間小房間內,小趙跟薑迪麵麵相覷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
但他們倆都心照不宣的感應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必然十分關鍵。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兩人的目光下意識的定格在門口,隻見曹玉德被推推搡搡的送了進來。
一見到他,小趙最先坐不住了。
“會長,你怎麼來了?”
“彆叫會長了,他現在可是京都商會的喪家之犬。”
媚娘輕蔑的勾了勾唇角,她此言一出小趙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可能?會長你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與之相反的,薑迪聽了這消息倒是一臉淡漠。
“這有什麼難猜的?”
“你都變成這樣了,彆說他了。”
相比之下,薑迪看的要比小趙透徹一些。
畢竟在軍方扣押的這段時間當中,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外界的新聞。
自從曹玉德生病那天起,他就知曉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小趙淚眼婆娑的上前,握著曹玉德的手顫顫巍巍的說道。
“會長,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是不是生病了?”
“小趙啊,真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你。”
“我何止是病了,我馬上就要不行了。”
“曹玉德,剛剛讓你見他們的時候,你不是還一副抗拒的模樣嗎?”
“怎麼見到他們之後,便開始賣慘了?”
“看來你們京都商會的人都是演技派,還自作聰明。”
“被彆人當猴耍了,還替人家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