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婉吧唧吧唧嘴,畢竟這是四人桌,兩人就這樣說悄悄話把薑文夫婦晾在那兒很不禮貌。
所以他們很快的收回思緒,開始和薑文夫婦繼續聊天。
“咳咳咳。”
聊著聊著,侯丹忽然捂著嘴急促的咳嗽了兩聲。
薑文眸光一沉,顯得十分緊張急忙叫來服務員遞上一杯溫開水。
他雙手捧著水杯,小心翼翼的喂侯丹喝下。
兩人這恩愛的小細節,看的柳如婉滿心羨慕。
“薑總和夫人結婚很多年了吧?”
“嗯是啊,二十多年了。”
“那感情還這麼好,這麼恩愛真是讓我們這些晚輩羨慕呀。”
“嗬嗬,實不相瞞我夫人自打生完了我兒子之後便傷了元氣,所以身體這些年一直都不好。”
“我尋遍了各方名醫,但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哎,有什麼可查的?”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
“這生過孩子的女人呢,就是這樣多災多難。”
“不瞞柳總你說,我的出身並不高貴所以平時也是個大大咧咧的人。”
“當年我們倆在生我兒子的時候,也沒什麼錢吃不上山珍海味。”
“把所有的積蓄都用在了孩子身上,那時老薑也忙我一個人帶娃。”
“這身體啊,就慢慢的被拖垮了。”
聽了侯丹的話之後柳如婉情不自禁的將目光看向陳牧,她知道陳牧的醫術高明。
但是陳牧向來高冷,不經過他的同意柳如婉也不敢許什麼承諾。
陳牧很清楚柳如婉的確很想和薑文建立商業關係。
兩人相視一笑,陳牧頓時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仰起頭來對薑文說道。
“薑總,我略通一些醫術,倒是可以為夫人看一看。”
薑文聞言一驚,略顯興奮道。
“真的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罷了。”
“那太好了,有勞陳先生了。”
陳牧朝薑文微微頷了頷首,起身來到侯丹身邊。
輕輕抓起她的手腕,細細聽脈。
脈象平緩,時沉實浮。
虛則如蜻蜓點水,沉則似重物壓頂。
這樣的脈象可不多見。
看來侯丹這些年一直都在強忍著病痛,薑文所了解的還遠遠不止他看到的這麼多。
見陳牧的臉色有些凝重,薑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陳先生,我夫人病到底要不要緊?”
陳牧急忙收回思緒,收回手臂重新坐回位置上。
為了不讓薑文擔心,侯丹一個勁兒的朝陳牧使眼色。
於是陳牧便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夫人隻是積勞成疾,並不嚴重。”
“服幾副藥之後,應該就會有明顯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