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大伯領人進來,當即趾高氣昂地向司空靜吼道:“死娘們,你剛才的得意勁呢?我大伯就在這,你有本事再動我看看!對了,林川,你也給勞資等著,敢合夥坑勞資的錢,真以為這家破飯店能護得了你?”
“今天你們誰都彆想走,勞資非把這口惡氣才行!”
見於鵬飛滿臉得意地姿態,於涵光不由大驚失色,額頭的冷汗更是不停滑落。
他剛才沒聽錯吧?於鵬飛這個混賬居然叫司空靜‘死娘們’?
還有那個林川,即便他不知道對方是哪家的公子哥,可既然能與坐在司空靜和孫意涵的中間,地位肯定非同一般。
想到這,於涵光毫不猶豫地甩了侄子一巴掌,怒不可遏道:“於鵬飛,我們於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玩意,你明白自己惹上的是誰嗎?真想把餘家上下害死才甘心?”
又被扇耳光的於鵬飛腦子有些迷糊,下意識地嚷道:“大伯,你好端端的為何打我?我沒惹誰啊,那個林川就是個打零工的廢物,今天更是故意聯合飯店坑我的錢。“
“至於這個死娘們,應該是曜光飯店的經理,有什麼好怕的?莫非她是司空徒的那位獨生女麼?哈哈……”
於涵光臉色越來越白,整個身體已變得搖搖欲墜。
他們於家若真徹底得罪了司空家,那整個臨濟恐怕再也沒有於家的容身之地了。
“砰!”
於涵光一腿踢到於鵬飛的肚子上:“不長眼的東西!你居然還在這裡口出狂言,我那個弟弟究竟把你慣成什麼樣子,簡直就是草包一個!”
這時柳雅掙紮從地上爬起,主動替於鵬飛辯解道:“於伯伯,您錯怪他了,那個林川是我們的高中同學,他就是個打零工的廢物,根本沒有任何背景。”
“至於這女人之前便與林川通了氣,打算合夥騙於少酒錢,能貪這種昧良心的錢,可見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住口,這事我於家的家事,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於涵光驟然暴喝,他如今心裡十分忐忑,生怕徹底惹惱了司空靜,然後將他們於家從臨濟連根拔起。
“司空小姐,鵬飛被我弟慣壞了,沒能看出您的身份,口出不遜,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能夠饒過這一回。”
於涵光滿臉哀求地看向司空靜,他隻能指望對方發發慈悲,放於家一馬了。
聞得此言,在場的人身體皆是一震。
特彆是於鵬飛與柳雅,他倆剛才一直在挨打,並沒有聽到於涵光對司空靜的稱呼,此時得知對方的身份,整個人徹底懵了。
“這……她就是司空靜?曜光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
於鵬飛捏了捏青腫的胳膊,不由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居然不是做夢,一想到他剛剛叫司空靜‘死娘們’,心裡頓時既悔又怕。
柳雅更是直接癱倒在地,雙目無神,喃聲自語道:“為什麼會這樣……她為什麼會是那位司空大小姐,我不信……”
“像這樣地位尊貴的人,為何會對林川那麼客氣,還親自為他斟酒,沒錯這一定都是騙人的……”
無論是柳雅還是於鵬飛,又或者是包廂裡的同學,但凡在臨濟生活過的人,基本都聽說過司空靜的名字。
司空靜作為臨濟龍頭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一直都是上層圈子焦點,司空徒也是各大新聞板塊的常青樹,也會經常報道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