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開著車子剛走到半山腰的位置,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是林先生麼?我是酒店的老板嚴德明!”
“嚴老板有什麼事情麼?”林川疑惑的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家父身體遇到了一些不適,我好不容易托人找到了錢濟世醫生,不過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隻告訴我您可能有辦法醫治!”
嚴德明急切的說道。
“你父親是什麼病?錢醫生是怎麼說的?”
錢濟世也算是臨濟市有名的醫生了,要是他都沒有辦法醫治,恐怕是很棘手的問題。
嚴德明接著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最近父親的胳膊上突然長出了一個紅色的印記,不疼不癢的,但怎麼洗都洗不掉!”
“之後父親的身體就出現了異常的情況,吃不下睡不好,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
“其他的醫生都檢查不出來病因,隻有錢醫生告訴我這個有可能是降頭術,所以才讓我來找你的!”
“林醫生,麻煩救救我父親吧,你要多少費用都可以!”
看來之前給燕倪解降頭的事情已經在圈子中傳開了,所以錢濟世才會這麼說。
隻不過林川的心中十分好奇,最近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中降頭術的?難道有降頭師來到了臨濟市?
從嚴德明描述的情況來講,他父親中的降頭術應該不嚴重。
一般降頭術都分為有圖案和沒有圖案的。
如果身上沒有任何的痕跡,那解起來倒是十分困難,反倒是這種降頭隻要方法得當就沒什麼困難。
“好,告訴我位置,我現在就過去!”
“謝謝!謝謝林醫生!”
嚴德明興奮的不行,連錢濟世都能肯定的神醫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很快林川就到達了山腳下的一個小彆墅中,嚴德明在這裡建了一個自己居住的房子。
進門之後看到床上躺著的一個車老人,他的麵容跟嚴德明有幾分相似。
老者的身旁是一個中年婦女,還有一個手持桃木劍身穿道袍的道士。
“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神醫,這次絕對能治好你的病了!”
嚴天嘯皺了皺眉,由於近一段時間病情的折磨,臉部已經有些消瘦了。
林川剛走進屋子,婦人就開口說道。
“彆說話,沒看到道長正在施法麼!”
隻見道士嘴裡念叨著奇怪的咒法,手持木劍在屋子中來回踱步。
林川倒不是不不相信法道法這種東西,隻不過看了一眼桌子上隨意畫的咒符就覺得有些不靠譜。
鬼目一開,基本上看清了嚴天嘯的附體情況。
這個降頭術是限製了也嚴天嘯的消化功能,所以才會出口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情況。
解這個降頭術倒是也不難,隻要簡單的紮上幾針就行了。
不過他並沒有著急施針,倒是想看看這個道士想要乾什麼。
“林醫生你稍等一下吧...”嚴德明有些無奈的說道。
片刻的功夫之後,道士就已經做完了法。
“道長怎麼樣,我老公的情況好些了麼?”中年婦女問道。
這個女人看起來比嚴德明大不了幾歲,看來是嚴天嘯的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