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道上,駕駛著法拉利的齊偉彬一頓操作猛如虎,但依舊被阿斯頓馬丁緊緊跟隨著。
他額頭上的汗珠都開始順著他的臉頰不斷的滴落下來。
在他年輕的職業生涯裡,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車手能帶給他如此巨大的壓力。
他全神貫注、精神緊張到了極點,他現在腦海裡隻剩下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不求自己能跑的多麼飄逸瀟灑,隻求堵死林川的路,不讓他超過自己就行。
在比賽之前,他還想著自己一定可以讓林川看不到自己法拉利的尾燈呢。
現在竟然被林川給逼得手忙腳亂了。
很快,下一個高難度彎道來臨,彎道角度有三百三十度,並且路麵上還有雨水,十分的濕滑,稍不留心就會出事故。
林川瞅著了機會,猛地踩下油門和離合器、降低檔位、打死方向盤、拉起手刹……
這一係列極限操作,隻是眨眼瞬間就完成了。
阿斯頓馬丁噴射著藍色的尾焰,車頭幾乎擦著路緣石漂移過了彎道。
而齊偉彬由於太緊張了,也忘記了地麵上還有雨水,導致出現了失誤,漂移的彎道變成了大外圈。
這樣一來,阿斯頓馬丁就從彎道內側完成了漂移超車。
漂移出了這個彎道後,前路再無阻攔。
在林川的極限操控下,阿斯頓馬丁就像是脫韁了的野馬似的,開始徹底放飛自我。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阿斯頓馬丁和法拉利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最終,坐在法拉利裡麵的齊偉彬就看不到阿斯頓馬丁的尾燈了。
當齊偉彬駕駛著法拉利衝過終點時,林川早已經坐在賽道外的椅子上喝著咖啡等著他了。
“你輸了,打錢吧。”
林川端著咖啡杯走了過去,敲了敲法拉利的車窗說道。
齊偉彬似乎還都沒有反應過來,握著方向盤一臉呆傻的坐著。
直到過去了兩分鐘後,他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輸了!”齊偉彬滿臉漲紅的說了一句。
他剛剛低下了他那原本個高傲的頭顱,但卻很快又抬了起來,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川問道:
“林川,你告訴我,你以前肯定是很有名氣的飆車高手吧?”
林川還都沒有說話,齊偉彬的教練卻走了過來說道:
“我在這一行都二十多年了,基本上國內外技術好的飆車高手我都能認得,但我從未見過林川,他或許隻是個業餘飆車愛好者吧。”
林川沒有反對,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的確隻是個業餘飆車愛好者,我之前也並沒有故意隱藏實力,我隻是擅長現學現用罷了。”
當林川的話音落下後,齊偉彬不禁愣住了。
他竟然隻是個業餘飆車愛好者,還說擅長現學現用?
他在飆車這方麵很有天賦,但也沒日沒夜的練習了好幾年這才有了現在的技術水平。
林川這一句‘現學現用’,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