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濟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快步走到了床邊,摸了摸齊總的脈搏,又檢查了一下齊總的身體各部位,臉色卻變得沉重了起來。
“是你們之前給齊總治療的?”
溫濟世神色嚴厲的望著之前的那幾個大夫質問道。
幾個大夫不禁都開始心跳加速,他們知道,溫濟世是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
其中一個大夫為了不露餡,急忙解釋起來:“沒錯,是我們剛才在給齊總做治療。”
“我們之前的治療是極有效果的,不過期間闖入進來一個年輕人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因此,齊總的病情才會惡化成現在這樣。”
溫濟世瞪著這個大夫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這麼快趕來嗎?是因為我不在南陵,而是在臨濟市醫院裡做調研。”
“這件事,你們全院人都是知道的,你們院長之前還大張旗鼓的歡迎我來做調研,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
“既然你們治不了這種重症病人,卻又不告知我,你們究竟是何居心?”
溫濟世的這一番話語,讓這幾個大夫都心虛不已,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旦他們的目的被拆穿,他們恐怕會因此而丟掉工作,甚至會身敗名裂。
“齊總當時生命垂危,由於當時很緊張,我們一下子給忘記了,想要先做前期治療後,讓齊總的生命體征穩定下來,再交由您來處理。”
“隻不過,我們正在治療時,闖進來一個年輕人,把我們的治療打斷了,要不然,齊總說不定現在的生命體征已經穩定下來了呢。”
幾個醫生絞儘腦汁的極力辯解道。
對於這幾個醫生的說辭,溫濟世隻是不屑的笑了笑。
他是中醫世家,從小就浸潤在醫道之中,對於這幾個醫生的目的和想法,他立刻就察覺了出來。
不過,病人的病情刻不容緩,他倒也沒有再去多說,便馬上讓助手拿來銀針、各種藥丸,立即對齊總開始了治療。
要是再耽誤一兩個小時,到了那個時候,病人可就真的沒有辦法救治了。
此刻,這個房間裡麵所有人都稟住了呼吸,靜靜的觀望著溫濟世給病人做治療。
大家都擔心發出聲音會乾擾到溫濟世,於是,幾乎都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溫濟世這才治療完畢。
住手拿來酒精濕巾,讓溫濟世擦拭了一下手。
溫濟世顯得有些疲勞,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紙巾揩了一把臉上的汗珠,說道:
“病人的生命體征先階段算是平穩了,不過,我的能力還是有些不足,僅僅能留得住病人的生命,卻無法讓治好他的病。”
話音落下後,齊偉彬和他母親頓時蹙起了眉頭。
“溫神醫,您的醫術這麼高明,連你都治不好我丈夫的病,那豈不是說他以後就會高位截癱了?”
齊偉彬的母親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