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心裡沒底,要是張度沒察覺到這裡的動靜,我今天必死無疑。
但當那個身影衝進來的時候,我心滿意足地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頭正好躺在劉悅的腋下,視線裡風景絕美。
“呔!”隻聽張度一聲大喝,“小小鬼物,敢傷我兄弟,找死!”
“臭道士,你們憑什麼多管閒事?”
打鬥聲四起,女鬼在天花板上亂竄,一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一會又消失。
“人鬼殊途,你害人,就歸我管!”張度追著女鬼。
手中的桃木劍,猛地一戳,女鬼瞬間慘呼了一聲。
“想跑,門都沒有!”
緊接著,就是女鬼一陣激烈的慘叫聲。
很快便戛然而止。
張度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笑嘻嘻的搖著手裡的布袋,布袋裡有什麼東西還在蠕動著,“美女的懷中,舒服嗎?”
“你特麼非要等老子快死了才進來是吧?”我埋怨道。
“不是,我是看你和美女打得火熱,要是進來,那不是打攪你麼?”張度賤兮兮的笑著。
我頓時白了他一眼。
“能起來不?不能起來我扶你。”
“不用,老子可以!”我拍開了張度的手。
然後艱難的坐了起來,頓時眼冒金星,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都不好了。
“奶奶的,以後誰要是敢吸老子的精氣,老子非跟他拚命不可。”我生氣道。
說完,我扯過被子,將劉悅蓋上。
然後跟張度下了樓。
兩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我一連喝了幾碗人參湯,才緩過勁來。
張度還順了幾根,說是要回去給我煮湯喝,美曰其名,是工傷補償。
“我兄弟差點把命搭上,拿幾根人參怎麼了?”
過了兩個小時,劉悅才徹底醒來,她穿好衣服,從三樓下來。
她站在樓梯上,滿臉警惕的問道:“你們對我做什麼了?”
“你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問道。
“我隻記得上樓,然後在門口,突然心口發涼,就沒有記憶了。”劉悅更加警惕的說,“是不是你們搞的鬼?菜裡下了藥?”
屋裡就我們兩個男人,一個正常人的思維,肯定覺得是我們。
無可厚非。
“那你覺得,你的身體有沒有異常?”我又問。
劉悅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咯,我們要是給你下藥,還能什麼都沒乾?”我一攤手,“這屋裡就我們三個,我們要是做什麼,也沒人發現,對吧?”
“那我這是怎麼回事?”劉悅又問,她真的很警惕,就是沒往鬼這個字上想。
不怪她,自己被鬼折騰了這麼久,都渾然不知,也是比較少見。
自己捏造出一個鬼,嚇自己的父親,沒想到,真的被鬼纏上了。
“以後,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不要老是用這種辦法,談到鬼字,要有敬畏之心,要懂得忌諱。”我勸說道。
劉悅神色很複雜的看著我。
“事,我們辦完了,告辭!”說完,我便起身,但還是覺得腦袋發昏。
出了彆墅,張度問我,“你說她會改嗎?要是繼續嚇他父親,這錢我們可拿不到了。”
“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事情,我們總不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讓她彆這麼乾吧?”
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回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