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科盯著顧兮兮,眼神侵略性十足。
很明顯,對她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你......就是墨錦城的姘頭?”詹科開口,出言不遜。
顧兮兮亭亭玉立,眼神冰冷,還帶著幾分嘲諷:“這位先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
“怎麼?難道不是?你可彆以為我人在洛杉磯,就什麼都不知道。”
顧兮兮淡淡的開口,“先生,我跟墨少是什麼關係,不用像你解釋。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在我們Z國,姘頭是個貶義詞,意思就是指的那些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舉個例子,就比如您和剛才那兩個女人。”
“噗嗤!”花連城沒忍住,噴笑出聲。
小顧醫生平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樣子,可損起人來,真是毫不留情啊!
罵人的最高段位,隻怕就是她這個樣子了吧?
一個臟字都不帶,卻能把你損的你媽都不認識。
很明顯,詹科那個莽漢根本就沒聽明白顧兮兮話裡的諷刺味道。
他狐疑的看向了焦長敷,“她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焦長敷連忙附耳過去,一番挑撥離間。
詹科聽完,臉色瞬間就黑了。
他一掌拍在了身邊的桌子上,人霍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拐彎抹角的罵我!”
詹科個子很高大。
這麼一站起來,將近兩米,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不過,顧兮兮卻不怕。
因為他的氣勢是用張牙舞爪的行為,體現出來的。
而墨錦城身上那種氣勢,是自然而然流瀉出來的。
那種氣勢,是即便他坐在那兒紋絲不動,也能夠給人一種致命的壓迫感。
她天天麵對墨錦城那種低氣壓,早就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