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厲司景卻根本就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毫不客氣的又是一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顧斯年立刻被打的鼻子嘴巴一起流血。
他發誓,他活了二十多年,馬上就要三十歲了,還從來沒有如此窩囊,如此狼狽過自。
從他侵吞了墨家的財產之後,在Z國從來都是橫著走的。
今天竟然在國外被厲司景揍到這個地步,他恨得直咬牙。
可惜兩個人的武力值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他在厲司景的麵前根本就無法反抗。
厲司景十分冷冽的盯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懶散地動了動自己的拳頭:
“顧大少,咱們兩個人認識這麼多年,你應該了解我,我這個人就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也絕對不會讓天下人負我,得罪過我的人,要麼被我挫骨揚灰,要麼就斷子絕孫,傾家蕩產,看在我們曾經多年好友的份上,我讓你挑一種死法,你自己選如何?”
顧斯年憤怒不已地抬頭瞪著厲司景,那血紅的眼珠子仿佛要瞪出眼眶:
“厲司景你別太猖狂了,你要是敢動我的話,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
厲司景將他的腳收了回來,他邪魅的笑著:
“你說我會死的很難看,有多難看呢?難不成和四年前那一場爆炸一樣難看嗎?”
顧斯年聽到這話之後臉色瞬間大變。
厲司景將他的反應納入眼底,他冷冷的笑著:
“當年的那一場爆炸引發了旁邊四個工廠的連環爆炸,一共牽涉了一百二十條人命,是沛城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爆炸案。當初你以為我死了,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所以你才能夠平安無事的活到今日。”
看著顧斯年逐漸蒼白的臉色,厲司景淡淡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