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那個鐵籠裡麵躺著的女人,可是他這些年活下去的所有希望了。
隻要她還在,他就有理由去爭去搶,去冒天下之大不韙。
可現在呢?
沐朝歌寧願去死,也絕不讓他碰一根頭發,這才是對秦仲馳最大的打擊。
“朝歌!”
墨昭年一眼就看到了躺在鐵籠裡,雙目緊閉的沐朝歌。
此刻她麵色灰敗,全身上下了無生機。
看到這一幕,墨昭年突然發出一聲悲痛欲絕的狂吼:“朝歌!”
一股悲愴的氣息,從他的身邊炸開。
那雙眼睛裡麵卷起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當他看到沐朝歌在沉睡了二十年之後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有多麼的高興。
那麼現在,他就有多麼的痛苦。
他不相信上天為什麼會如此殘忍。
他們兩夫妻分彆這麼多年,甚至還沒能正常的溝通,沐朝歌竟然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失去理智的墨昭年不管不顧的朝著鐵籠那邊狂奔而去。
不過他還沒能靠近,原本趴在地上的秦仲馳突然站了起來。
手裡的槍也跟著舉起。
黑洞洞的槍口,不偏不倚的對準了墨昭年。
嘭!
一聲脆響,他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