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婊子橫刀奪愛,我今天打……”
“聒噪!”奈科斯彈了彈手,眼都懶得多抬一下,仿佛打飛的是一隻蒼蠅。
他話未說完,已是將那小白臉一掌搧得飛了出去,不僅半邊臉高高腫了起來,更是直撞到台下一群人身後,又再彈到地上,這家夥本來身體就是被白色粉掏空了身子,此時受了這一記重擊,登時血流滿麵,已是進氣多出氣少,生死難料。
而那些被他大力一撞,將這些人撞得整個人都猛地向前一突,手上拿著的啤酒全部灑了出去。
被撞到的那幾人齊齊大怒轉身,其中一個脾氣暴躁的更是直接將手中的空杯子對著奈科斯當頭砸下。
奈科斯反手一撈,已是接過了酒杯,再一個進步,在那個暴脾氣反應過來之前,已是酒杯拍在了他的頭上,一時血水橫流,打了個轉,上半身軟軟地栽倒在舞台前,恰好就在鋼管女郎的腳下,那女郎陡然吃了一驚,立時尖聲叫出聲來。
那些看場子的大漢,見到有人鬨事,齊齊圍了過來。這其中就包括先前跟百裡雲生打過交道的雪茄男。
作為這裡看場的小頭目,這家夥先前被百裡雲生壓製住,心情一直極度不爽,此時有人送上門來,而且還是因為爭風吃醋引發的“感情糾紛”,在他的潛意識裡,通常這些娘炮都是些武力值不到5的渣渣。
他當即獰笑一聲,一把將手裡的大號酒杯摔得粉碎,是時候將心裡的不爽轉移到這個該死的小受身上了。
他大步跑了過去,跑到奈科斯跟前兩三米的地方,更是借著前衝之勢,高高躍起,合身直撞過來!
奈科斯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卻還是有所克製,往後急退幾步,避開雪茄男,他是來買貨的,不是業打架的,和這些地頭蛇起了糾紛卻不是什麼好事情。
因此他這一退,就退回到先前的位置。想著讓莫乾希出麵去解釋一番。
然而他這一退步,卻發現莫乾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是被人打暈在地。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眼睛。
百裡雲生先前混在那些看熱鬨的人群當中,不動聲色地給了那帶路的莫乾希一記狠的,將之打暈在地,然後便退到了陰影當中,使自己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醒目。
事情的發展正在向他期望的方向發展,沒必要引人注目,事實上,這些家夥不過來的話,他也會想方設法引起衝突的。
比如趁著他走進三事情包廂的時候舉槍殺人,那家夥鐵定以為事情暴露而大開殺戒。而那邊以為是條子來了,也必定會殺之而後快。
而那些看場的大漢見雪茄男隻是一個衝撞,那家夥就皺眉後退,以為奈科斯怕了,更是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腳下加力,宛若百米衝刺一般。
奈科斯當然不懼這些人,但是對方這樣肆無忌憚無疑給他以強烈的心理暗示,那就是對方橫蠻無理,並且誌在必得,吃定他了!
而先前那一退更是逼近了奈科斯的心理底線。
要知道,對於長年行走在刀尖上跳舞的戰士來說,被人逼近自己一米範圍是相當危險的事。
何況這時逼近的都是一群若橄欖球運動員一般的大漢,偏偏這些人又用的是類何似於相撲一般的動作,即便是他被人群壓在下麵,也是討不了好。
眼見奈科斯就要被從四麵急奔而來的大漢壓製,就在這些人高高躍起之際,奈科斯眼神一冷,立即就以一種奇快的速度從身後拔出了一把襲警得來的警用手槍,然後手一抬,便對準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雪茄男!
他的的這一係列的動作做得極快,快到明明眼中可以極其清晰地看見到他所有的動作,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奈科斯屬於那類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的一類人。
舉槍之後當然就是——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