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評估,這些流失在處的病原體可能造成的損失,可能會和1665年的倫敦黑死病一樣慘烈!”
14世紀,黑死病橫行於歐洲,英國人口因黑死病減少了三分之一,整個歐洲及其他地區約有2500萬至2億人死於黑死病!
“謝特!mygod!”史密斯和布魯斯同時不由自主地暴了粗口。
隻不過是來打聽一下消息而已,用不著這麼嚇人吧!
“兩位不必過度驚慌!”倒是賈斯特反過來安慰兩人:
“實際上我們每天都麵臨著毀滅的危險,比如說核爆炸,又比如說小行星的撞擊,又比如說全球氣候變曖,又比如說無處不在的汙染,人們早已習以為常了,所以不必大驚小怪!”
兩人麵麵相窺,這家夥是什麼意思,科學家的邏輯難道就真的讓人如此無語?
賈斯特並沒有說完,他接著安慰道:
“死亡無處不在,有些人有幸能與它擦肩而過,有些人卻難逃此劫。我們能活著就是一種奇跡!每一天我們都在與細菌、病毒、疾病、傷痛、天災……搏鬥!每一天都要麵對1000種死的可能!”
這你瑪的還是安慰嗎,這真的不是恐嚇嗎?
想到王子成那文質彬彬的外表下隱藏著比麵前這家夥更進一步的瘋狂內心,兩人心裡都有一種將要崩潰的感覺。
這個世界還是自己熟悉的世界嗎?還能不能好好坐下來喝一杯咖啡了?
布魯斯安慰自己道:“好在我們已經將這個瘋狂的家夥完全控製住了,要不然這個世界真的就太危險了。”
“嗬嗬嗬嗬!布魯斯先生,您真是太……那個怎麼說呢?天真吧,這個詞剛好,不多不少!”
“你……”
“先生們,不用激動,這正是我想告訴你們的,王子成是天生的冷漠者,這種潛質正是他成為最好的科研人員必備的素質,能夠在任何時候都能理智的看待問題,這本來是沒有任何危險性的,可是你們卻把它他抓了起來,把他狂熱的一麵喚醒。”賈斯特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激動還是好奇:
“在他被關押的期間,他最關心的其實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女兒。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被抓,但我知道你們的慣例,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前,是不會讓他有機會接觸他的家人的,這就是你們把他逼到絕境的原因,讓我猜一猜,他一定是在裡麵殺了人,對不對?”
“能跟我說一說他都殺了些什麼人,這很重要!”賈斯特頓了一頓,很認真地補充道。
“這也正是我們奇怪的地方,他從進監獄開始……”因為涉及到一些內幕,所以這個問題由史密斯負責講述,足用了十多分鐘才把事情說清楚。
“還好,他還處於可控的狀態之中。”
賈斯特微微舒了一口氣,端起已經冷掉的咖啡大大的喝了一口,這種出自牙買加的正宗藍山咖啡,因其產量稀少,口味完美而著稱,正是兩人平時求之不得的珍品,然而此刻兩人那裡還有心情品嘗什麼咖啡了。
“你們知道嗎,對於研究人體科學的人來說,我們的終極目標是什麼?”賈斯特並沒有指望兩人能回答得上來,而是自顧自接著說了下去:
“當然是永生或者超人!”
不理會旁邊目瞪口呆的史密斯和布魯斯,賈斯特滿懷激情的說著他的遠大藍圖:
“你知道人類的DNA有多少種排列嗎,你們又知道曆史中的恐龍的DNA是怎麼排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