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次機會可能是唯一的機會,所以我認為最好還是先把他在外麵的爪牙全都剪除,讓他完全死了心,這才能攻破他的心防,讓他徹底的交待。”史密斯這時顯出了與他專業相應的頭腦:
“其實我並不認為你們的生化試驗沒有進行到活體階段,以你們這些人的尿性,想必一開始就采取的是活體的實驗!”
賈斯特明顯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略顯尷尬地想要辯白些什麼。
史密斯擺擺手:
“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你們隻要拿出可以與這家夥相抗衡的力量出來,隻有你們展示出來足夠的力量,才能讓我信服你們有這個能力可以在王子成身上取到些什麼。”
末了史密斯還補充了一句:“你這個老同學不簡單,非常的不簡單!”
“足夠的力量?”賈斯特臉上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現在不是在你們的完全掌握之中嗎?”
“這正是整件事情最詭異的地方,一開始,他表現得雖然也很有韌性,但總的來說還是十分軟弱的,我現在都十分後悔,當時隻要再加一把勁,應該就可以把他的嘴撬開,把他所有的秘密挖出來。”
史密斯回想著整件事的前前後後,話裡有些唏噓:
“他當時暈了過去,我不得不把他送進監獄裡,可能是監獄裡那些喜歡屁股的家夥刺激了他,他開始顯現出獸性的一麵,然後就以驚人的暴力殺了人,再之後就完全失控了,他襲擊看守,不斷地襲擊看守,完全把自己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我們都知道,這就沒有了妥協的餘地。”
接下來史密斯所說的顯得有些不真實:
“接著他就完全與我們走上對抗的路子,開始玩弄看守長官……和……我,到目前為止,我們開始死人,這家夥現在給人的感覺就象是在享受這場監獄裡貓抓老鼠的遊戲,而規則的製定,完全是這家夥說了算,所以我認為,他最大的倚仗,就是那些他在外麵的同夥,或者說是他的‘實驗品’。”
“他就象一個天生的掠食者,隱藏在黑暗之中,每一個動作都有著深意,隻是我們看不透而已,他在潛伏著爪牙,等待著一擊斃命的機會。”史密斯說著這些,竟然無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老同學!他最擅長的實驗就是從眾多看似不相乾的病源體裡找出關聯的線索,然後一一處理掉。”賈斯特臉上一陣神情閃爍,象是在回憶又象是在分析:
“他對於那些乾擾實驗的因素往往采取的就是淨化。”
所謂的淨化,就是徹底的抹除,放在實驗品上沒問題,放在人的層麵上麵,就讓人不寒而栗了。
“你是說,與此事相關聯的,不管是人還是組織,他都不會放過?”史密斯有些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
“還是說我們阻止不了他?”
“綜合我們兩人對這個全新的‘老同學’的認識,我認為,還不如到牢裡一槍把他打死,這樣就一了百了,隻要不把他的腦袋打碎,公司就有辦法從他的腦組織裡提取他大部份的記憶。”
賈斯特陰惻惻地獰笑著說,公司雖然說確實有強有力的力量,但也是存在相當大的風險,生化戰士的出現一旦被公眾得知,必將引起軒然大波,所以他並不想鬆這個口子。
“他是引渡過來的,這種方法不到逼不得已不可以使用,畢竟,我們是守秩序的國家,要按照秩序國家的準則行事。”
史密斯斷然否定了這種辦法,不是他不想,而是這種方法無疑會給他的政治前途蒙羞,而且麵對外界質疑的風險太大:
“所以,我們需要強有力的力量,不能剪除他的羽翼,不能壓製住他的囂張氣焰,你們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這簡直就是今年愚人節最大的笑話!”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賈斯特在心裡快速地計算著收益的得失,最後狠狠地一擊掌:“那好,就派出公司最強的生化戰士‘使徒’參與這次的行動,交由您全權指揮!”